没进门，在门口站
会儿，就又跟着什
人
也不知道这群人都是哪儿来
奇奇怪怪脑补。
他们这儿早上有段时间没这热闹，甚至还有点不习惯。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林间把揣怀里焐着早饭递给时亦份，自己拿出来个包子咬口：“咨询下，这种学习热情会持续特别久吗？”
“至少也得持续到老万兑现个星期不用写作业吧……”梁见愣下，“怎？”
“没事儿，要是持续特别久，就带
同桌早点出来吃早饭。”
梁见：“……”
时亦：“……”
“虽然不是。”
梁见仔细想想：“但不知道为什，你们俩块儿讲题就很有威慑力。”
林间挺感兴趣，扬扬眉：“什意思？”
还特意耐心不少，戴上眼镜翻开本，和风细雨地讲遍。
对面小同学站得笔直，比在他同桌前边儿还紧张，没等他问懂不懂，就已经飞快抢回去：“明白明白，谢谢间哥……”
林间觉得这群人可能有点反应过度，扬扬眉：“真明白？”
“真。”对面赌咒发誓，“醍醐灌顶，全明白。”
林间挥手把人放走，又从他同桌那儿抽两本。
林间给他同桌打开罐忘崽牛奶，自己咬着纯奶喝两口：“班长他们不参与这个热火朝天不写作业活动？”
“班里前十五好像有别任务。”梁见挠挠头，“这个活动是专门对们后半段开放，他们整理也不管用，还不准把笔记借们抄。”
林间扬下眉，差不多猜到老万想干什，没多说，三两口喝完牛奶。
梁见还想再借点儿笔记当场外援助，探长脖子刚要出声，门口放哨同学忽然啪嗒声推到笤帚。
老万身影紧接着就出现在门外头。
“就那种。”李磊说，“家属因为你也在讲题，所以更有底气，你因为家属也在讲题，所以更严肃。”
林间琢磨下：“不是挺好吗？”
吴涛点点头：“特别好，感觉们好像在拜山头，这道题会吗，不会咔嚓祭旗。”
“……”林间翻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拍两下脸，戴上眼镜。
明明就非常友善。
……
两个人进度比个人快好几倍。
林间摘下眼镜，看着已经彻底开阔视野：“刚才是拿着刀左脚踩在椅子上讲题吗？”
梁见奄奄息心有余悸：“理论上不是……”
林间侧下头，看着嘴角绷不住往上抬小书呆子：“同桌刚才是拿着刀右脚踩在椅子上讲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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