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呆子还没跟他这
玩儿过，眼睛睁得有点儿圆，嘴角抬起来，伸手揉
揉他
脑袋。
林间配合着让他揉，在他掌心
通乱蹭：“时老师时老师时老师时老师。”
时亦被他闹得停不住乐，靠着墙弯腰笑半天。
走廊里没什人，挺安静，林间索性也往后坐，特别放松地撑着台阶抬着头不过脑子地乐。
什都不想地乐。
林间看他眼，半真半假地上下打量两圈。
李磊飞快把梁见扯过来挡住自己，牢牢闭上嘴，三步并两步回自己座位。
预备铃蹦高地响起来，第二节晚自习课间也到头。
走读生都已经走干净，再不走容易被巡查年级主任当成住校生扣住。
不把晚自习上到十点半都不准走那种。
前就独树帜跟现代化接轨那种。本地人习惯，有什大大小小聚会都爱往这儿跑。
以前林间太忙，最多跟这些人吃个饭，还没怎去过这种地方，但也知道地址：“行。”
“对间哥。”
李磊看看丝不苟讲题时亦，擦着梁见椅子边坐下：“你还直播吗？”
“偶尔。”林间笑笑，“世界那大，
还想让林女士看看呢。”
时亦笑得眼睛有点儿硌，抬手想揉，被他及时拢着攥回来：“粉笔灰。”
讲台上粉笔灰就擦不干净，时亦没注意，袖子手掌上都蹭不少，被他提醒才意识到，低头看看。
林间给他拍两下，发现效果不太好，从时老师四次元书包里翻翻，果然发现整包湿巾。
“下次可以不带这多。”
林间抽出张，握着手帮他擦袖子：“可以换成那种小包，块钱包，知道渠道，回头给你批发箱。”
林间抓紧时间收拾两个人东西，拎着书包在门口守会儿，等着时老师解答完最后道题，把人英勇地从求知若渴同学们手中解救出教室。
时老师讲两节课题，整个人都还没从状态里出来，被他扯着跑两层楼梯才回神，找着他衣服拽拽。
林间忍不住乐出来，稳稳当当刹住：“时老师下课？”
“嗯。”时亦说，“林间同学。”
林间比他站得高两个台阶，蹲下来点头点头：“到。”
李磊跟着笑下：“你们俩也去看多好啊。”
“们俩看们俩，不着急。”林间说，“他们要结婚优先。”
“真？！”李磊坐直，“什时候！们去随份子——”
“随什份子。”林间翻页笔记，“缺伴娘，你们几个考虑下。”
李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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