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看
看台上还在慷慨激昂朗诵
年级主任，压低声音跟他聊天：“大学不都说为自己学吗？现在好歹是给老师给家长学，累屁还能骂
骂。大学就不样，学校专业都是自己选，跪着也得往脑子里塞……”
“选专业还是门学问。”
梁见懂得多，低声接茬：“
哥常说，大学期末考流泪，都是选专业时候脑子里进水。”
“对，也听过个段子。”吴涛想起来，“姐他们大学有个专业叫生物信息学专业，
“已经被划定好路线和终点赛跑，你们任务是沿着跑道往前，直跑。”
“高考是这场赛跑最后站。”
老万：“跨过这站，要迎接你们是人生。”
小同学们显然还不太能理解这种有点儿深奥内容，眨着熬夜熬出黑眼圈眼睛看着班主任。
“高考永远不是唯可供选择路，但全力以赴备战高考，对你们中很多人来说，可能是最后次这样心无旁骛纯粹豁出去做件事。”
费，大概能给咱们多印几套卷子？”
梁见：“……”
反驳不。
就以班长为首班干部团体那个“追时赶间”奇奇怪怪口号，整个班现在都学得有点儿魔怔。
但好像又很正常。
老万个个揉脑袋，笑着从班头走到班尾：“它比你们想更珍贵。”
老万格外认真，不厌其烦地提醒批又批迎来送走小同学：“记住你们现在支撑自己力量，在将来太辛苦某段路，某个深夜，记得回来找它。”
班级教育日常在同学们似懂非懂氛围里告段落，最后又以班主任当众发糖发巧克力这种喜闻乐见日常环节告终。
猴子现在都不太能想得明白这段话：“为什
大学还更累啊，不都说大学就自由吗？”
“目不样吧。”
高考太近，天比天压力大，高中三年甚至整个十二年学习都要在场考试里交出答卷，背水战紧张感跟着倒计时天比天浓。
他们有人熬不下去，趁着班会问老万：“高考以后是不是就轻松？上大学解放就爽吗？”
老万这个人还很不善良，点儿都不给小同学们营造个美好且虚幻愿望，诚恳且耐心地跟个班谈心：“其实也不是，大学可能更累。”
个班小同学：“……”
“但不样。”老万说，“在过去十二年里，你们都在已经被划定赛道上，可能中间有人会多绕几个圈子，可能有人会更辛苦或者更轻松，但归根结底，这更像是场漫长马拉松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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