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柏根本就没注意听顾雪仪都说些什。
他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少年,他生命里,还从来没有个女性扮演过这样亲近角色……
宴文柏目光闪闪。
顾雪仪此刻样子,就像是他小时候曾经看过无数次,家长带着自家小孩儿,去给小孩儿出头画面……
宴文柏喉头动动,有点臊。感觉顾雪仪手势跟逗狗似。
但外人当前……
宴文柏当然不想被江越看笑话。
所以他还是挪挪身体,朝顾雪仪坐得更近点。
宴文柏刚做完这系列动作,顾雪仪就微微侧过身子,手搭上他额头。
言下之意,他上门来找茬,是完全没有可支撑理由。
而她揍江靖,那可是理由充分。
江越其实已经有点惊讶。
因为他发现,顾雪仪看上去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无脑刁蛮。相反,她冷静得要命。既然这样,这趟已经等同于白来。
但江越还是忍不住问:“哦?凭什相信宴太太呢?江靖可是亲弟弟。”
入宫面圣,她都从来不怯!
她又怎会怕江二呢?
“江先生此行,是要为江靖出气吗?”顾雪仪先开口。
“总要讨个说法。们江家人,在你们宴家挨打……怎能轻易就揭过去?”
“那你们江家人,打宴家人,又该怎办?”顾雪仪不急不缓地反问。
想到这里,宴文柏心底不由又有些发烧。
她是认真地在和江二说话
她刚吃过草莓,手指还是微凉。
宴文柏额头却是温热。
触上去,宴文柏身体就颤颤,连带心脏好像也跟着颤颤。
顾雪仪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细枝末节,她飞快地揭开宴文柏额上带子,指尖轻点在那道泛白伤口痕迹上。
“江先生,这就是你弟弟造成。”顾雪仪指尖下又下轻点在上面,她口吻紧跟着沉,带上点怒意:“怎?只许你江家人欺负宴家人吗?”
说到后半句,江越口吻加重点。
宴文柏面色冷,眉眼锐利,抬眸睨着江越,宛如被激怒小狼。
但这时候顾雪仪不慌不忙,冲宴文柏勾勾手指:“过来。”
宴文柏身上冷锐之气顿时被压压。
她这是干什?
江靖也打人?
江越倒是并不意外。
他对这个弟弟解不多,但却知道这个弟弟在同龄人里很喜欢打架。
“那宴太太想怎样?”
“当然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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