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儿工夫,宴太太来宴氏大楼,把从拍卖会上赚得钱全部次捐到宴家自己基金会消息,立刻传遍。
“是谁说宴太抠门小气又拜金?”
“真服气,那大笔钱啊啊,说捐就真捐!”
“不是捐到咱们宴氏吗?那和没捐有什区别?”
“你懂什?这样捐就是过明面账目啊!你以为说自己私底下偷偷再拿去用,就能拿去用啊……”
她果然已经不是最初顾雪仪。
她虽然享受当下富贵生活,但对金钱并不那看重。金钱在她眼里,好像真成个个数字。
陈于瑾微笑笑,说:“慈善基金分公司,并不在这边。但是您可以跟来……”
顾雪仪点下头,跟着他走出去。
等顾雪仪再出来时候,陈于瑾交给她枚徽章,和张证书。
鲁冬世界夜崩溃。
然后又突然间夜明亮。
鲁冬抓着手机,来来回回将热搜看很多遍,记住“顾雪仪”三个字。
他得去谢谢她!
他得谢谢她救他们家!
“冬夜”画夜之间火,除老同学,包括些同行,还有些昔日高高在上,将他画贬得文不值行业老师、鉴定人等等,都纷纷打来电话。
有些是恭贺,有些是递出合作意向,还有些则是想来买画儿……
“冬夜”原名鲁冬,科班出身画家,当年曾是班上最优秀学生。
但那也只是当年。
后来他同学基本都转行,要做游戏画师去,要给人画插图去,要从事广告行业去……
“每个在宴氏捐赠人都会得到这样东西。”
顾雪仪伸手接过来,倒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分量。
她想想,出声道:“希望这些钱真用到该用地方。”
陈于瑾笑:“当然,您放心,宴氏慈善基金可从不是用来洗钱。”
顾雪仪点下头,转身告辞。
……
办公室内,顾雪仪缓缓站起身,问:“宴氏慈善基金在什地方?”
陈于瑾留意到前天慈善晚宴相关新闻,当然也知道顾雪仪在拍卖会上说话。
陈于瑾惊讶出声:“您真要捐献出去?”
“嗯,当然。”
只有他还在这个大坑里挣扎。
就这挣扎到二十八岁,靠着爹妈留房子,也娶妻子。
他是个碌碌无为人。
但世间大部分人都是这样……鲁冬也并不觉得如何沮丧。
直到他母亲病倒急需做手术,妻子怀着孕检查出子痫,说不清未来会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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