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仪脱去鞋,脚踩柔软地毯,轻轻借力,就冲向宴朝。
她身体柔韧性很好,反身就是个侧踢,挟着极强力道。
宴朝敏锐地躲开,扣住
宴朝面色怪异瞬。
“很久没有好好松过筋骨,唔,如果要玩话……不如这样玩。”顾雪仪面色不变,口吻平静地说。
宴朝按下心头思绪。
所以她会不仅仅是将宋武打进水池子里吗?
宴朝没有说,让着你,也没有说太太竟然会这个。
他问:“要玩点什吗?”
“玩儿?”顾雪仪并不排斥接受新东西,她顿顿,问:“玩什?”
宴朝刚想说,扑克牌。
但转念想,那对于顾雪仪来说,又怎能叫玩儿呢?
玩牌,她都是要做胜者。
休假?
顾雪仪怔下。
她字典倒是从来没有这两个字。
她出身高,做闺阁女孩儿时,便自幼习武、读书,还与父伯兄弟块儿去过战场长见识。
后头进入盛家,没多久便接管整个盛家。
龙珍脸下就绿。
宴朝把顾雪仪抱到床边,然后才放下。
“宴总捂眼睛干什?”顾雪仪还是把疑惑问出声。
“老福勒女儿太有碍观瞻。”
“是吗?”顾雪仪回忆下,觉得她虽然不太能辨认外国面孔,但龙珍并不丑。
他站起身,说:“好。”
宴朝解开领结,脱去西装外套。
袖扣也解开,再将袖子挽到手臂处。
顾雪仪眼底多点亮光,她随手将头发束起,歪头问:“宴总好吗?”
“好。”
宴朝想来想去,竟然什也想不到。
宴总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过去生活也实在贫乏得毫无参考性。
“宴总功夫怎样?”顾雪仪突然问。
功夫?
功♂夫?
哪会有休假呢?
顾雪仪倒也不觉得累,她从小就能将自己生活安排得妥妥帖帖。何时睡觉,何时起床,何时读书,何时吃饭,……切都是有秩序。
她也并不羡慕别人快活轻松。
宴朝却已经继续往下说,他将水杯洗净、烫烫,再接水,送到顾雪仪面前。
顾雪仪坐在床上,他却是弯腰屈膝,躬在她面前。
“嗯。”宴朝在她对面坐下,问:“太太坐过这样游轮吗?”
“没有。”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顾雪仪都没有坐过游轮出海。
这次体验倒也算是难得。
“这些日子太太辛苦,就当这七天是海上休假吧。”宴朝说着起身去找水杯和咖啡机,动手烧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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