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怕麻烦吗?怕这大挑战吗?”顾雪仪微微笑。
封俞:……
明
封俞舔下牙龈。
顾雪仪玩儿招釜底抽薪,把这艘游轮送到他面前。
财帛权势动人心。
他也样。
光是想到将这样庞大东西,掌控在自己手中,玩弄于自己股掌之间,那就是种什都取代不兴奋和快乐。
“这副牌永远不会散,游轮永远会存在,只不过他掌权人换成封总。封总做方块也好,做黑桃也好。接下来其他牌,都由封总亲自来拟定人选。”
“沉艘游轮有什意义?还会有第二艘、第三艘……无数艘建造起来。”
“没扑克牌,兴许下回就变成麻将呢?”
“财富,地位,权利。就摆在那里,它永远不会变少。那想要拥有它们人也就不会变少。想要从华国分走杯羹人也就不会变少。与其将来出现新麻将牌,不如请封总牢牢掌握住它……”
“人欲望是摧不垮。但你可以给他们制定新规则,让他们在你规则下去追逐欲望。”
抽出来,她顺势将手机交给宴朝,抬头说:“封总到,先坐。”
封俞这会儿要还不明白怎回事,他就是个大傻逼。
“宴太太把引到这里来,总得说清楚,要做什吧。”封俞咬着牙说。
顾雪仪这才改变坐姿:“游轮没主人,它在等着封总来做这个主人。”
“宴太太前面才和说,不要和他们合作,现在怎又……”
“宴总对此没有意见吗?”封俞问。
宴朝头也不抬:“听太太。”
封俞用力咬咬牙龈。
草他妈。
都什时候,还他妈跟老子面前秀恩爱呢!
“封总从开始就是玩游戏人,没有比封总更适合人选。”
封俞沉默几秒。
但他也不是那样好打发。
“宴太太这是让给你打下手啊……”
“不要求封总做任何事,只希望封总记得,你是华国人。除此外,封总做什,都与无关,也管不。”
顾雪仪点下头,打断他:“是啊。所以他们都死,自然也就不存在合作这回事。封总可以独自掌控这副扑克牌。”
封俞看看宴朝。
宴朝真低头认真帮顾雪仪打游戏去,似乎点也不在意这段对话。
封俞用力掐下手指,又是气极,又忍不住觉得好笑:“……这是千里迢迢送上门来给宴太太当工具人呢?宴太太要弄沉这座游轮,何须让来?宴总不就行?”
顾雪仪摇头道:“谁说要弄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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