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只装得下那些东西,她自然明白那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意义。
那交换下,她对于宴朝来说……就像是那些东西样吗?
顾雪仪轻轻眨下眼,再看向门边,宴朝已经下楼去。
宴朝走后,顾雪仪独自躺在那里,没会儿就又感觉到冷。
女人在这上面实在避免不受罪。
顾雪仪再不通情爱,却也知晓宴朝为她做什。
顾雪仪又重复遍那个问题:“宴总不会觉得累吗?”
宴朝没有急急地表明心意。
他淡淡反问:“如果让你放下心中家国,不再去理会家族子弟是否成才,是否走上正道,遇见国家危难也充当没看见。只盯着自己手里权势与资本,只管揽权、赚钱。你愿意吗?”
顾雪仪眉头越拧越紧:“自然是不愿意。”
顾雪仪点头:“父亲也这样说。”
宴朝连忙捧句:“他老人家高见。”
顾雪仪歪头盯住他,忍不住轻笑声。
宴朝真有意思极。
“你把剩下喝掉,再下楼去做吃。”宴朝将她轻笑模样纳入眼底,只觉得窗外雨雪都消失不见,转而是心底相继盛开无数鲜花。
。
顾雪仪正发怔时候,宴朝声音就又响起来:“你会什?”
顾雪仪道:“鞭子,弓箭,马术。”
“难怪你打枪准头那好。”宴朝道。
顾雪仪轻挑下眉:“原先投壶也是很厉害。”
稍
“你将宴文嘉几人带上正道,粉碎红杏,与同击杀扑克牌……如今又投资许多与国家建设息息相关企业、项目,你会觉得累吗?”宴朝又反问。
“不会。”顾雪仪道。
这些事早已刻入她骨子里,于她来说就如吃饭喝水样,不仅不会觉得累,还会从中获得快乐。
宴朝盯着她,道:“家国于你,就是你之于。”他问:“又怎会觉得累呢?”
顾雪仪怔住。
顾雪仪点头,就着碗喝光。
宴朝起身往下走。
顾雪仪实在忍不住心底好奇,叫住他:“宴总不会觉得累吗?”
“嗯?”宴朝顿住脚步,转头看她。
“其实宴总可以喜欢别人,以宴总身家地位、容貌才智,也不必做到这样地步。”
“嗯。”宴朝应声,低声道:“再喝口。”
顾雪仪就又低头喝口,才接着道:“原先还有与们家中交好姑娘,可惜不是男子。”
宴朝心道。
幸而不是男子,不然他该上哪儿去娶妻?
宴朝淡淡笑下,说:“厉害人,岂有男女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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