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仪缓缓撑着坐起身。
宴朝听见动静,立即朝她看过来。
“怎醒得这早?”
“习惯。”顾雪仪缓缓坐起身,她身形还仿佛少女,窈窕纤细。顾雪仪昨夜抢宴朝里衣裹上,宴朝里衣自然宽大许多,但穿在她身上也并不显羸弱,反而有
顾雪仪忍不住轻笑声,按在他腰上:“是这里受伤吗?”
“你试试。”宴朝说完,将顾雪仪整个反扣在身下。
顾雪仪牢牢勾住他脖颈,并不轻易躺下去,反而是抬头迎眸,咬咬他下巴:“……你这里怎也是青?”
宴朝哑声道:“青地方还有很多。”
顾母到底还是惦记着有人没用饭,于是让贴身丫鬟从厨房拿份补汤,送到清风院。
“嗯?”顾雪仪淡淡应声,伸手轻轻挑开宴朝衣带,剥下他外袍,问:“哪里受伤?随身携带有些药膏。”
宴朝目光暗暗,沉声道:“没有。”
“嗯?没有吗?”顾雪仪当然不相信,只好将宴朝身上衣袍脱得更彻底些。
宴朝有些头痛,又有点欢喜。
他不知道为什,顾雪仪总是在喝酒之后,会变得格外轻松放肆,行事完全随心所欲不顾后果……
上多点淤痕和擦痕。他皮肤也是冷白色,痕迹在上面格外扎眼。
顾雪仪不自觉地拧下眉。
她也和宴朝切磋,但她从来没揍过宴朝。
“他们同你打起来?”顾雪仪问。
宴朝轻笑道:“没什事。”
丫鬟走进门,却见丹桂守在那里,不由怔:“姑娘在这里?”
丹桂点头道:“你且放着吧。”
那盅汤放就放到凉。
等第二日醒来,顾雪仪懒洋洋地撑起眼皮,便瞥见宴朝裸着上身,站在床榻前,正拾起地上衣物,不大熟练地往身上穿。
顾雪仪粗略扫,他肋下、腰腹上,都有轻微淤痕。而淤痕底下,则是线条流畅肌肉。有淤痕作添色,反而还多分说不出野性。
宴朝沉声道:“那你上来,看仔细点。”
顾雪仪轻轻抬眸扫他眼,眼眸中水意涌动。那眼就仿佛轻轻挠在宴朝心上。
宴朝呼吸顿顿。
下刻,顾雪仪就甩掉鞋,翻身坐到宴朝身上。
宴朝身闷哼。
顾雪仪挨着床沿坐下,又屏退丫鬟。
因为近些,宴朝也就自然嗅见她身上点酒香气。
“喝酒?”
“嗯,陪母亲喝些。”顾雪仪淡淡说着,抬手搭在宴朝衣襟上。
宴朝眼皮跳:“顾雪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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