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被注射镇静剂,醒过来听管家说梁宵没事,原本还不放心,结果转头就看见人好好地在热搜上活蹦乱跳。
这次借着沙龙晚宴机会,特地把人叫来,看着也确实似乎没什不妥地方。
但霍阑依然很清楚,自己失控时候绝没那容易应对。在他忽然失控、到他被注射镇静剂中间这段时间,是最可能对梁宵造成什能挽回或者不能挽回伤害。
既然是交易,他就应当对这部分意外损失做出赔偿。
管家犯难:“您问个别……”
衬衫褪到肩背间,再向下就遮得严严实实,看也看不清。
露出那截单薄后颈白皙脆弱,几乎还带着未褪少年气,碰就打激灵,绷得几乎有些微微发抖。
……
倒好像他做什非常过分事。
他也不是从来不备着抑制剂,原本想这次就草草做个样子作罢,没想到对方真就实诚到这个地步,甚至还热心地对他进行个业务指导。
在抽屉里,霍阑拿出来翻翻,视线落在那张格外精致面孔上。
做这行,俊男美女看不知多少,梁宵长相确实出众,可也不至于真就到什眼惊鸿地步。
霍阑握着那份资料,向后靠进转椅,想想。
如果不是医生再警告,说再不采取措施就会对身体有害,失控起来也会次比次严重,他其实根本不想接受这种办法。
哪怕只是个会消退临时印记也样。
霍阑瞳光冷下来:“连你们也瞒。”
“不是。”管家知道他是真动怒,立刻站直,“您还记得您桌上那本十公分厚两公斤沉精装版《当代医学知识大辞典》吗?”
霍阑蹙眉
霍阑睁开眼睛,把资料放回去,合上抽屉。
管家屏息守在边上,看见他眉宇稍显松动,立刻趁热打铁:“您有什想问吗?”
“上次。”霍阑说,“失控时候,他是怎脱险?”
管家:“……”
霍阑当时已经没有什印象,只模糊记得自己当时全然不能自控,连梁宵反应也完全想不起来。
两个人无非是交易关系,梁宵缺钱,他要稳定信息素,各取所需。
他把梁宵安排进星冠摄制组,也无非是因为上次那种极端失控情况只怕不会只有次,把人放在随时能找到地方,应急起来方便些。
没必要掺杂感情,自然也用不着额外注意。
霍阑想阵,发现自己为数不多还算清晰印象,好像也只有梁宵每次露出来后颈,叫自己临时标记样子。
明明看起来挺淡定老练,其实远比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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