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扶他并不费力,等着梁宵从话说多头晕目眩里清醒,施力把人往身边带带:“既然好,就跟回去。”
梁宵挂在他胳膊上:“回哪儿……?”
霍阑已经报过次目地,抿唇压压脾气,要再给他报遍,梁宵忽然醒过神:“您――”
霍阑
参考这次用户体验。
再这咬几口,他可能就不好意思跟他们霍总要钱-
霍阑也是第次尝试主动平复梁宵信息素,耐心等阵,看他情形依然不见好转,越发不放心,拿出手机要叫医生过来问诊。
“霍总。”梁宵点也不想和医生讨论自己对临时标记敢想,垂死病中惊坐起,把拉住他,“好。”
霍阑怔下:“好?”
霍阑蹙眉,伸手覆他额头:“难受?”
梁宵彻底没脸见人:“……不。”
恰恰相反。
相反得甚至有点过头。
霍阑不放心,覆着他手腕测阵心率,把梁宵从滩状态重新塑回人形,摆在沙发里,起身去替他关窗。
可能顶他好几十支抑制剂。
梁宵自问赔不起,攒攒力气,想把手挪到身后压着,温暖掌心却已经覆上来。
霍阑左手稳稳揽着他,右手探过来,拢住他手:“别动。”
梁宵不会动:“……”
霍阑嗓音低沉,这样放低得近于气音,喉结滚动,由耳畔直至胸腔轻微共振。
“好。”梁宵坚定点头,手臂较劲,晃两下撑起来,“非常健康。”
霍阑看着他摇摇欲坠架势,觉得他对健康标准有些许偏低。
“真。”梁宵保证,“您不信话,可以给您翻个跟头――”
“……”
霍阑不想看他翻跟头,伸手扶住他:“……信。”
梁宵天人合,恍惚看向霍阑背影。
直到刚才那口之前,临时标记这件事对他们两个人而言,都无非是件必须完成任务。
性质无限接近于周日深夜赶作业那刻下笔如有神,从开始到结束,充斥着只要有牙印、爱咬成什德行咬成什德行随缘洒脱。
脑海里刚刚那刻感受依然鲜明,盘桓绕梁挥之不去。
梁宵默诵《般若波罗蜜心经》,有点儿绝望,叹口气。
咬破皮肤轻微刺痛转眼消散,清冷信息素缓缓注入腺体,同在主动催发下有些躁动信息源无声交汇。
弥足温柔交融安抚,点点将他腺体缓慢平复下来。
……
霍阑放开他,直起身时,梁宵还有些没缓过来。
整个人都有点失去理想,瘫在沙发上,和灵魂进行着最深处交流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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