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都彻底放开,梁宵觉无梦,囫囵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睛,深度睡眠带来舒适惬意还最后拥抱下身体,才缓缓散净。
梁宵打着哈欠,准备去找霍总问问什时候回家抱着念书,刚撑起来就觉得手感不对,愣下抬头:“……”
梁宵揉揉眼睛,闭上眼睛躺回去,重新醒次。
霍阑被他折腾半天,回过神,低头迎上他视线。
虽然不至耽搁工作,但只要心神稍放松,无处不在念头就腾起来,叫他几乎有些坐不住。
……
霍阑用力闭上眼,把被这句话激出隐约不安尽数压下去。
他原本想只是尽他所能照顾梁宵,绝不让梁宵再过从前日子,至于梁宵怎样看待他,甚至是真是假、是走是留,都从不在考虑范围内。
霍阑也清楚自己易感期时容易进死胡同,有些不该有莫名执念,所以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和梁宵提这些。
没像每天晚上那样翻山越岭地折腾。
事实上,昨晚梁宵除最后含混着叫过他次,就没再出过任何声音。
他总不清楚这种时候该怎做,只能看着怀里单薄身体悸颤着发抖,不知道过多久,终于彻底力竭,无声无息软进他臂间。
霍阑胸口淤窒闷痛,小心把人翻过来,并没看见泪痕。
“他个人久,不知道……”
“……”梁宵瞬间熟:“霍霍霍总。”
霍阑看着他,莫名觉得乱七八糟念头也跟着散,嘴角轻抬下:“嗯。”
他睡着时候身上绵软,靠着靠着就淌到不知道什地方。霍阑只能始终留意将人圈稳,眼下见他醒,肩背也稍稍放松下来。
梁宵看着霍总电脑,心跳飞快,磕巴下:“您――在办公吗?”
霍
但只是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无论如何静不下心。
他从没想过,梁宵也可能会喜欢他。
霍阑垂着视线味出神,没察觉怀里人动动,在他臂间微微翻个身。
梁宵睁开眼睛。
这觉睡得不能更好,梁宵难得踏实,也不必担心睡着耽搁什事、经纪人和助理那边没人安排。
经纪人跟着他们回来,憋路,临下飞机磕磕绊绊鼓足勇气:“您别放开他……别走。”
霍阑从没想过这个,抱着梁宵在机舱口,同他承诺:“不会走。”
经纪人说不出话,那个小助理红着眼圈左看右看,鼓起勇气小声补充:“梁哥说他喜欢您,想让您――”
后头话没说出口,就被经纪人死死捂着嘴拖走。
但前半句话,已经将霍阑心绪震得到现在依然没能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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