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这些年拍过不少马戏,但普遍危险度不高,有难度也能靠着实打实锻炼出来骑术应付过去。但林中策马,不止考验演员水准,也和环境有着不少关联。
“两年前。”霍阑握握他肩胛,“摔得是这?”
“怎连这个都知道……”
梁宵失笑,特意活动几下给他看:“早好全。”
霍阑没应声,将掌心贴在他肩胛处暖着,慢慢揉揉。
梁宵哑然:“怎可能。”
他个人在酒店就没能睡好过,不把自己彻底累到精疲力尽几乎根本睡不着,躺下来闭上眼睛,满心都是霍阑。
梁宵试过枕自己胳膊,效果实在差太远,第二天还因为肩膀麻没能开动弓,被靳导严厉督促半天。
这次他因为“个人原因”请假,联系上之前情形,靳导还在制片主任严厉督促下开展批评与自批评,诚恳就忽略演员身心健康问题给他道歉。
“就是……有点不想让你看。”
和梁宵商量过,与其第二天再平白折腾,不如当晚直接飞过去,回酒店安安稳稳修整宿。
“都交代好吗?”
梁宵见他上来,撑着胳膊跟着起身:“不急,这边安稳再走。”
“好。”霍阑揽住他,“没什可交代。”
对待分家态度早已经确定,分割已经成定局,并没留下能转圜余地。
梁宵身上还隐隐发酸,舒服得呼口气
梁宵原本不想提这个,想想只怕前几次也没瞒过霍阑,横横心实话实说:“回去要拍结局,得吃点苦。”
霍阑很清楚他说“吃点苦”是什,手臂回揽下,没出声。
为保证镜头下最好效果,梁宵这半个月戏几乎不能从威亚上下来,难得在地上跑,还有不少策马在林中穿梭戏份。
梁宵胸口淤青现在还没彻底消下去,就是吊威亚时碰上风向变化,钢丝拉得太长,险些头撞实在树上。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只怕现在还要躺在医院。
这些年霍氏将权利资金流逐步回拢,分家已经被天上掉馅饼养废得差不多,即使再有人垂死挣扎,也翻不起什风浪。
“龙涛那边呢?”梁宵这些天都没怎见他工作,有些担心自己真成祸国妖o,“事不急……实在不行,先回去拍两天戏,你安排好再过去。”
梁宵越想越觉得靠谱:“不在,你也能安心工作,想就刷几道题。”
霍阑肩背微僵,拢着梁宵手,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必。”
霍阑低头替他理理衣领,轻声:“不想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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