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按照老师
说法，齐星汉重症程度，应该已经不需要特定触发
。他精神面貌应该是完全另
种样子。
消瘦、苍白、无力，做事带有极强目性，面部神情逐渐趋于扭曲和疯狂，哪怕是个笑容，他们也会表现得和常人不同，让人感觉到背后发凉。
这才符合病症。
而齐星汉完全不符合。
所以他不是在伪装。
齐星汉动动大拇指，挂断电话。
他动作实在来得太过猝不及防，牧水时间都没能反应过。
等反应过来时候，齐星汉都已经抠他落后二手智能机电池板，取下卡。然后他拿出自己手机，用耳钉将卡槽顶出来，把牧水卡放上去，再把卡槽塞回。
“有信号。”齐星汉把自己手机给牧水。
牧水捏着崭新手机，微微瞪圆眼底透着丝茫然：“……”
圈儿，找信号。
他才刚转，就扭身对上道目光。
齐星汉站在不远处，身上还穿着戏服。是件白色衬衣和灰色长裤，衬衣半染血，整个人都如笼在沉沉阴霾中。牧水想起来，来路上，他听孟勇谈到过，齐星汉这次出演好像是个患有精神分裂大学老师。
齐星汉不知道站在那儿有多久，他目光平静地盯着牧水。
跟拍恐怖片似。
那他到底是个什
样人？
牧水捏着手机，往前送送：“谢谢，不用。”
郭勇不知道什时候跟过来，他看见牧水动作，忙笑着说：“这个品牌是齐哥代言，逢年过节，品牌商总要给齐哥送十个八个新上市顶配版手机。叔叔拿着吧。”
大概是叫得多，郭勇对着这张青葱少
医患关系可以这好吗？
还带送手机？
牧水当然知道，精神病患者具有多面性，其中大多数更惯于伪装和隐藏自己。他们在表面上看起来，通常都是个正常人。
只有当某些特定事触犯到他们时候，才会立刻让他们犯病。
但如果按照老师说法，齐星汉本人是个丧心病狂……怪物……怪物这个词让牧水觉得怪怪。好像已经将人家从人类范畴划走。想到这里，牧水不由皱皱鼻子。
但牧水倒不觉得害怕，他只觉得在背后议论人家，还让正主听见话，实在不太好。
牧水愣愣地收起高举着手臂，小声说：“信号不好，
找找信号……”
齐星汉很高，腿也很长，他三两步就迈到牧水面前，然后从牧水掌心拿走手机。
齐星汉低头扫眼。
通话中，A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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