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门禁，没有物业，没有保安，断水断电是常事……”
“都没关系
。”牧水说。
他声音干净好听，像是
股清泉轻轻从人心尖上掠过，带给人舒适感觉。
袁盛到
喉咙口话，全都被堵回去，最后出口话变成两个字：“跟着。”
这回他连语气都变，干脆利落，带着点冷酷味道。
牧水：“……”
袁盛推着小推车，开始往前走，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研究院有告诉你，担任监护人需要做什
吗？”
“有，需要时刻监护患者情况……”
袁盛歪下头：“那你得跟
住块儿啊，小孩儿。”
牧水想想说：“周在你那里住四天怎样？”
牧水从西装兜里掏出身份证和学位证，抬手拉开袁盛脸上面罩，然后把身份证和学位证在他面前晃晃，晃完，就又立马把面具“啪”地扣回去。
丝毫不留给袁盛犯病间隙。
袁盛被拍得懵秒。
“袁先生看清吗？”牧水问。
袁盛眼底还残留着身份证和学位证上贴照片残影。呆板证件照上少年，更多丝弱小可怜又无助。
郭勇车刚开进金阳区没多久，就开不动。
“怎到处都在修路，到处都是公地？”郭勇敲打着方向盘，有些焦灼。
“下车。”齐星汉当机立断。
郭勇把小助理留在原地开车，然后就带着保镖，跟在齐星汉身后，漫无目地往前走。
“都已经看不见牧先生影儿，这上哪儿找啊。”郭勇苦着脸摆弄手机。这是想开个地图导航，都不知道终点在哪儿。
跟着？
牧水很听话，他飞快地穿好外套，然后把抓住袁盛工装背心。
但背心紧贴着他身躯，牧水抓上去，就紧
剩下三天分给齐星汉。
“你真要和块儿住？”袁盛这才回下头。
“唔，有什不对吗？”牧水疑惑地看着他。
袁盛指指前方：“那儿，是丰美小区。”
“知道，来时候问过路。”
面具之下，他闭闭眼，转身重新抓住小推车扶手，低声道：“看清。”
牧水舒口气，强调道：“成年，身份证上写得很清楚。来担任袁先生监护人，是绝对没有问题。”
袁盛开口说：“看清照片。”
“嗯？”
“没看清出生日期。”
齐星汉低声道：“慢慢找。”
……
这头。
袁盛松开手，低声说：“你回去吧。”他固执地认为牧水还没成年。
从声音到长相，就是没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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