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上血腥气太重。警察眼就能看出来,他身上有没有命案。”
“所以他今天到C点来,是为找游客下手?”牧水接口道。
原来今天游客还真没有说错,他真无形中保护他们啊
“那不行,丑成老林那样,得让拔舌头。”
牧水想到老林惨兮兮像只脱水八爪鱼趴在地面上样子:“啊,那还是算吧。”
袁盛:“嗯。”
牧水放松身体,但随即又想到个问题,于是他又扒拉住袁盛肩膀,往上蹭蹭,问:“们就这走,老林不会被警察发现吗?”
“他自己会想办法离开那里,他更不愿意被发现。”
牧水问完那句话后,就久久没有出声,他脸严肃,五官都绷紧。
袁盛忍不住开口:“牧医生打算走?”
牧水踮踮脚,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有强大心理,能完全克制自己,且拥有完全正常套逻辑……行为举止虽然不同于常人,但依旧是符合正常逻辑规律。你……真有病吗?”
“有吧。”袁盛抓着牧水手臂上,青筋微微突起。
“司汤达综合征?嗯……也许应该让院长换个医生来。”牧水想想说。
人打量着和这里格格不入牧水二人,这让牧水感觉到不适。
他隐隐约约能明白点,袁盛感觉。
当你清醒时,其他人却用你发病目光来打量你……那又该是什样感觉……
牧水忍不住拽拽袁盛身上背心。
袁盛微微低下头:“嗯?”
“为什?他可以再伪装成普通人啊。”
袁盛却转声问:“你今天在C点遇见他吗?”
牧水点下头。
“他吃人。”袁盛平静地说,就像是在说他吃素样。
牧水静默秒:“……吃人?”
“换什样?”袁盛问。
“……没那好看吧。”牧水小声说。
说这句话时候,他还有点不大好意思,感觉就跟自己夸自己长得特别好看样。
“换个丑?”袁盛直接当地说。
牧水小幅度地点下头。
“你真需要吗?”牧水低声说,像是说给袁盛听,也像是在问自己。
袁盛怔,大概是没想到牧水怎会突然问这样问题。
但牧水正儿八经地思考起来。
为什要到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实习呢,是为更好地写论文,二是为拥有更多实战经验。可这应该是建立在对病人有所帮助情况下。
如果他毫无作用,反而还只会给病人带去压力话,那就没必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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