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牧水拉拽着他，走到
不远处
洗手池边。
洗手池就安置在墙壁外，方便工作人员或者群演们经过时候，能任意取用水。
两人走到洗手池边上。
牧水拧开水龙头，想着袁盛看不见，于是他用手捧住水，然后浇到袁盛胳膊上，冲掉血迹。
“冷不冷？”牧水仰头问。
袁盛这才微微敛敛气势，不再看康叶，顺从地跟着牧水往片场走。
康叶目送着他们走远，气得尾巴拍拍地面。
等牧水身影从眼中消失之后，康叶才皱着眉，低头嗅嗅身上味道，甚至还拉开衣服。
“
臭吗？”
“他嫌弃臭吗？”
于是他顿顿，扭过头来和康叶说：“康先生
定要勤刷牙。”
康叶那张姣好若女子脸，点点地就红起来：“刷牙，每天刷两次……”
牧水心想，那可完蛋啦。
他顿顿：“那……以后刷四次？”
康叶悲愤地点下头：“以后天刷八次。”
腿也按按，还有手肘关节。
每按次，老林都会剧烈地抖动。
袁盛慢条斯理地收起手：“这样就爬不起来。”
牧水：“……”
康叶：“……”
袁盛却没出声。
牧水手指搭在他胳膊上，他觉得那儿皮肤下，好像被按个心脏样，
“不臭。”
……
老林喉中发出“嗬嗬”声音，还在指望着他同伴来救他。
最后等到盘旋而来警笛声。
牧水和袁盛回到片场，正要往回走，他突然才瞥见袁盛身上溅血。
袁盛斜睨眼康叶，插声道：“他应该刷刷五脏六腑。”
康叶鸟尾巴“咻”声就涨得更大，他瞪视着袁盛。但袁盛眼睛都被遮上，康叶对着他冷冷地瞪视半天，最后觉得跟拳打在棉花上没有什
区别。
牧水瞧瞧康叶，又瞧瞧袁盛。
觉得还是康叶最后被拔光毛可能性更大点。
于是他把抓住袁盛胳膊，将人往片场方向拉：“袁盛，们走。”他声音听来柔软，简简单单两个字名字落在他舌尖，喊出来，好像都多点温软味道。
“那们先回片场。”牧水看看片场方向。
袁盛斜睨眼康叶，然后又在牧水面前半蹲下来。身血腥气恶狼，刹那间就蜕变成大狗。
牧水熟门熟路地给他重新扎上领带，遮去那双琥珀色眼眸，也掩去眼底煞气。
“你们……就走？”康叶忍不住出声。
牧水心想，还需要点什临别赠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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