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都对。”袁盛也
“还有天呢?”齐星汉抬眼看他。
牧水理直气壮地道:“要休假。”
牧水放缓语气:“其实如果大家能愉快和平相处话,就可以起照看啦。周到周日,都块儿过。”
“怎样?”牧水问。
“……”
牧水倒是很快明白齐星汉意思。
死人眼怎会看得见东西呢?
于是牧水朝他伸出手。
齐星汉将手放上去,然后不自觉地抓住牧水手指头。
牧水觉得自己其实不像是来医治他们,更不像是他们监护人。
齐星汉脸上没有什外露情绪,但也看得出来,他这会儿相当不大高兴。
“们谈谈?”牧水出声。
“去化妆间吧。”郭勇咽咽口水说。
“行。”
行四人转身,往化妆间方向走。
“叮”声轻响。
那是牧水手机收到新邮件提示。
牧水低下头,打开手机邮箱——
【第三名患者资料】
院长还敢给他派第三个?
“是你们监护人,说算。”牧水凶巴巴地道。
袁盛倚坐在化妆台边,面容显得有些凌厉。
齐星汉抿住唇,神情冷漠。
牧水垂下头:“唉,都不听话吗?”
“听。”齐星汉几乎是立刻出声,脸上冷漠神情刹那就被打散。
像个奶妈。
牧水在心里小声逼逼。
他们就维持着这种奇怪姿势,进化妆间。
化妆间里已经被清空,只剩下他们。连郭勇也自觉不敌这样严峻氛围,自个儿退出去。
“周七天,人分三天进行监护照顾?”牧水觉得这样很公平。
牧水还是怕袁盛摔,仍旧手抓着袁盛手腕。齐星汉突然回头扫眼。
牧水在心底来回掂量番“厚此薄彼”四个字,于是问:“你也把眼睛捂起来……扶着走?”
齐星汉抿抿唇,说:“眼睛本来就看不见东西。”
袁盛:“呵。”
郭勇:“???”这不是好好吗?
牧水没有点开资料,而是先回复邮件:【院长听过卡托帕斯吗?】那边这回倒是回得飞快:【没有。】
【听说以前号和二号,是同时由几个医生接管?】那边回得更快:【给你涨工资!】
发完,那头又飞快地回复道:【牧医生先看看三号资料?】牧水无情地退出邮箱,然后抬头看看齐星汉,又看看袁盛。
因为郭勇在旁边缘故,他开口说得很含糊:“还有第三个……”
袁盛脸色更冷,下巴微微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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