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颗头似乎察觉到牧水睁眼
。
那颗头慢慢抬起来，露出凶戾冷漠又阴沉
眉眼，他唇线往后划拉弧度更大，大概能让人知道，他旦张嘴，能张到多
可怕地步。
比起另颗头，这颗头看上去就像是天生捕猎者。
“地狱双头犬？”牧水声音在寂静空间里响起。
这个角度，对方就无法发现他有没有睁眼。牧水心想着，缓缓睁开眼。
就在这瞬间，四目相对——
牧水终于看清趴在他身上是谁。
俊秀，带着点腼腆和紧张眉眼。
微圆带点黑鼻头，嘴上方微微鼓起，嘴角向后拉开，嘴沿有条黑唇线。
。
有人……进来。
牧水四肢绷紧，更微微屏住呼吸。
他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跳声，咚、咚，有节奏地敲击着。窗外月光倾泻进来，牧水眼睛掀开条缝儿，隐约能瞥见那道身影，挺拔、修长。
身影渐渐朝床边靠拢过来，几乎是无声无息，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呼吸声。
还有黑色发丝间顶起微尖耳朵，耳朵上带着小撮短短茸毛。
往下身躯渐渐膨胀变大，牢牢扣住床单则是四只团成拳，也覆着浅浅茸毛爪子。
……是沈茂嘉。
而他……有两个头。
个正在嗅牧水身上味道，个和他四目相对，满眼紧张。
牧水第时间就想到那个提着桶男人。
牧水苦着脸心想，明天还是和袁盛起住吧。如果还有明天话。
那道身影越来越近，最后到床边，他竟然还弯腰先脱鞋，然后只手按住床沿，翻身上床，他四肢撑着床，身体悬在牧水身上。
牧水眼睛已经眯得不能再眯。
对方微微俯下身，凑近他脖颈，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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