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牧水飞快地收回手，改为揪他
衣服。
“要不
们等齐星汉拍完戏，再
块儿上来？”牧水回忆
下齐星汉制服赵云场景
牧水这次倒是没惊讶，他低头看，拐角处，又是滩黑色混着红色物质，像血，但又有点像是呕吐物，又或者是某种奇怪分泌物质。
袁盛抱着他跨过去，就没有再放下来。
他们慢慢朝前行进，牧水连呼吸都跟着放缓。
接下来，他们从二楼顺着楼梯走到四楼，将每层都走过，就接连发现好几滩这样物质。
袁盛还只手臂抱着他，轻轻松松，不知道肌肉底下蕴藏多大力量。
齐星汉这才收敛目光，低声说：“准备好。”
“好！准备开机！”场务大喊声。
接下来要拍这场戏，是齐星汉扮演角色，准备虐杀康叶扮演角色。
齐星汉微微抬眸，看向康叶方向。
康叶对上他目光，心肝儿不自觉地颤颤，有种好像真被变态杀人狂给盯上感觉。
为丁雅死，这个看起来倍觉眼熟地方，更让人感觉到股莫名压力。
齐星汉、康叶，还有其他搭戏演员，跟随工作人员起进入到房间内。
牧水正要跟进去，袁盛把抓住他手腕。
手腕很细。
袁盛不自觉地垂下目光，手指也跟着紧紧。
整栋小楼只有五层高。
牧水看向四楼通往五楼楼梯……就最后这层。会不会有怪物躲在上面？
牧水微微扭过身子，手扣在袁盛肩膀上，然后微微弓背，几乎贴到袁盛耳边上。他将声音压低到极致，说：“放下来吧。”
袁盛没动，并且还打算继续往上走。
牧水赶紧揪揪他耳朵。
……
“康叶说，在剧组里还有卡托帕斯二级成员，他能感应到，但不知道具体是谁。老林死，也许卡托帕斯还会派新人来。还有那个撞清洁工也很奇怪……”牧水边和袁盛并肩往前走，边拽拉着袁盛袖子，小声和他说悄悄话。
袁盛就不得不直微微歪着身子，侧着头去听牧水说话。
说着说着，他们转过个拐角。
袁盛把搂住牧水腰，又把人腾空抱起来。
“在附近走走。”袁盛凑在他耳边低声道。
牧水明白他意思，于是点下头。
房间里，齐星汉转过头，朝牧水方向看眼。
导演助理上前问他：“齐哥准备好吗？”
齐星汉没应声，而是先转头看看康叶，就见康叶巴巴地也盯着牧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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