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茂嘉皱眉:“什?”面上神色不自然地停滞秒。
“可你不是从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来吗?”牧水轻声问。
沈茂嘉抿抿唇,唇角微微向下撇,他低声道:“是从家里来,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研究院。”等话音落下,沈茂嘉眉头皱得更紧,他问:“你突然问这个,是什意思?”
“你不是三号。”牧水也抿抿唇,他唇角绷得紧紧,眉梢眼角都流露出点怒意,漂亮眼眸里温软之色退得干干净净。
他怒瞪着沈茂嘉:“你骗。”
卡托帕斯养这群雪女,还处在心智未开阶段,她们靠本能制冷,甚至有可能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只鸟。
男人们喉中发出“呜”“呜”声音,神情渐渐从冰冷转变为凶恶。
可他们倒也不傻,袁盛站在那儿,就跟个大凶器似,谁也不敢再往前靠。
他们只能将目光投向房间内沈茂嘉,喉中发出更焦躁“呜”声。
牧水强忍着发麻,跺好会儿脚,身体血液循环才完全地恢复。
死,假死就、就好。”
说完,雪女往地上趟。
其他雪女有样学样,跟着往地上躺,闭上眼,屏住呼吸。
见效倒也是很快。
当她们齐齐闭眼、屏住呼吸那刻,牧水看向窗外:“……雪停。”
沈茂嘉微微挪开目光,低声道:“没有骗你……”
牧水更生气:“你还在骗!你和雪女是认识,你更认识焰鸟。你把那个头套塑料袋男人,从楼上撞飞下去,是因为你不希望露陷。老林被抓住之后,接触到第个陌生人是你。如果那天晚上,袁盛和齐星汉没有来到房间,你是不是会动手杀?”
沈茂嘉五官绷得更紧,他眉眼更显阴沉凶戾,他冷声道:“没有。”
他咬着牙,嘴角隐隐露出两颗犬牙,他脖颈处,有什在蠢蠢欲
他慢慢抬起头,看向沈茂嘉:“你过来。”
沈茂嘉五官紧绷,慢慢挪动脚步走到牧水面前。
牧水问:“你认识雪女吗?”
沈茂嘉:“不认识。”
牧水盯着他,低声道:“徐永槐应该有给过你样东西,你现在拿出来。”
周身寒意明显消失大半,还剩下部分,那是外面雪堆积起来,再加上酒店外剩下唯雪女,而造成寒意。
失去生命迹象,就会停下它本身所带来作用力。
没毛病。
牧水从被子里滑出来,艰难地躲躲早就冻得没知觉脚,然后又搓搓手。
他算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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