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觉得这应该跟他患上科塔尔综合征有着密不可分关系。
人在受到
“很早,十岁左右吧,刚上初中……第个看见人是母亲。”这个词从他嘴里吐出来,稍微有点生疏,大概是很久没有称呼过原因。
“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死。”齐星汉口吻平静地道。
牧水回忆起那些书本上乱涂乱画,从初书籍,直延到高中,那些笔记本不知道是哪个时段,但从症状发展来说,应该高中后期东西。
牧水低声问:“你生气吗?”
齐星汉:“不生气,个已经死人,怎会生气?”
他咬点巧克力,这才出声问:“范浩是谁?”
“。”
“嗯?”牧水怔,他实在无法将这个平平无奇名字,和齐星汉联系起来。
“后来因为做艺人,所以才改名吗?”
“不是。”齐星汉顿顿,像是在回忆,他接着往下说:“这个名字是别人给起,他说看着眼睛时候,就像是望见灿烂银河。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大概是取自这里吧。”
头。
他们下楼,坐上车。
齐星汉发动车子,载着牧水到家冰淇淋店外。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十分,大概是因为限排原因,所以外面人并不多,包括光顾这家冰淇淋店人也不多。
齐星汉大大方方地打开车门走下去,没戴墨镜,没戴口罩,他走到柜台前,低声说:“要个加巧克力加鸡蛋仔冰淇淋甜筒。”
“那……也不会伤心吗?”
“不会。”齐星汉姿态格外地平静。
牧水感觉到点怪异,表述有问题……
是哪里表述有问题……
牧水赶紧先舔口快要化掉甜筒,低声说:“上初中时候,被发现,那个时候……不难过吗?”
“那齐……”
“他姓齐。”
“噢。”牧水应声:“原来是这样呀。”
“嗯。”
“你从什时候开始有这个?”牧水低声说着,伸手轻轻碰碰他背。
“好。”对方应声,迅速做好个甜筒,递交到他手中,同时接过他手里钱。
齐星汉表现实在太过坦荡,等他拿着甜筒上车,收银员才陡然反应过来:“舞草?那不是齐星汉?”
“哪儿哪儿?齐星汉在哪儿?”冰淇淋店里外下子闹哄哄起来。
但齐星汉已经上车,将甜筒给牧水,然后发动车子。
牧水握着甜筒舔口,齐星汉大概也知道那顿饭有多难吃,所以拿冰淇淋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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