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摇摇头：“
没有生气。”
焦严呆滞
目光这才有
点光亮，他应声：“哦。”
牧水带着焦严到超市，他在前面选购，焦严就在后面拎袋子，倒是十分自觉。
不知不觉，牧水就选不少食材，堆满小推车。
结账时候，牧水还是小小地肉痛下，但随即就劝服自己，他已经不是过去牧水
正好。
牧水看看身边大个子。正好，他也有些话想要问问焦严。
牧水留把钥匙在家，然后就当先出门，焦严笨拙地撞下门框，这才学会微微弓着背，跟着牧水出去。
他们搭乘电梯下楼。
牧水低声问：“你还记得自己以前是做什
吗？”
从焦严种种表现来看，他显然也不是个普通人。
如果有他跟在身边，自己安全应该也能够保障。
想到这里，牧水忍不住悄悄在心底叹口气。
如果等到实习结束，他不需要再接手他们……到时候他安全又怎办呢？会不会还有赵云、老林这样人，找上门来呢？
背后传来齐星汉低低声音：“嗯。”
出去，先给撞成脑震荡。
“你干什？”齐星汉挡在前面。
“买菜。”焦严对上齐星汉目光，这个看上去呆滞甚至是有些呆笨高大男人，在这刹，竟然也展露出危险性，他面容和目光都会让人本能地感觉到头皮发麻。
齐星汉当然丝毫不受影响，他平静地道：“你会撞到他，放他下来。”
焦严却动也不动，默默和齐星汉对峙着。
焦严：“做柱子。”
牧水张张嘴，啊好吧。在他认知里，他完全就是个柱子。个柱子能做什呢？当然只能做柱子。
这个可比齐星汉和袁盛要难沟通多。
牧水抿抿唇，眉毛纠结起来。
焦严小心地看看他，低声说：“别生气。”
说完，齐星汉竟然又多添句：“小心。”
牧水都不由回头看看他，然后冲齐星汉微微笑下：“嗯。”
没办法，齐星汉身份有着天然限制。
他如果出现在人多地方，那绝对会引起灾难性连锁反应。
所以只能留他在家里。
牧水只好伸出手指头戳戳他背：“焦严？”
“皮皮虾？”
焦严这才动，低声，不带丝语气地说：“不是皮皮虾，是焦严。”
然后他重新弯腰，伸手捞，将牧水从背上捞下来，并且轻轻将牧水放在地面上。
“齐哥在家等。”牧水想想，冲焦严勾勾手指：“你跟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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