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走到餐桌边坐下，没有急着动筷，而是顺便捣鼓
下手机，拍个照，并且想想发给袁盛。
【袁哥别吃泡面呀。[图片]】
等发完消息，牧水将手机揣回兜里，就听见齐星汉问：“发消息给袁先生？”
“嗯。”牧水点头。
齐星汉突然说：“那告诉袁先生，
和三号在这里等他。”
牧水深吸口气，好，看来有机会是定要去焦严家里看看。
……
上楼，牧水很快就整理好食材，开始做饭。
他
动作是很快，口气就做完三菜汤。他端着菜转个身，就见厨房玻璃门外——
个齐星汉，个焦严，都杵在那儿，将玻璃门那块儿能看见范围，挤个满满当当。
那是张篮球场上，男人四肢肌肉紧绷，身形微微躬起，仿佛出笼猛兽般照片。
那时候，男人头发理得干净整齐，五官端正，眼底带着专注厉色。
这样看，确是英俊帅气。
牧水从照片里分辨出些焦严现在样子。
个人，两个全然不同状态，就好似把人完全分割成两个人。
分人都忘记他。还有少部分老粉，心里只剩下怀念和思念。唉，忍不住说这
多，抱歉。”
牧水回头看眼。
就见焦严紧贴在他背后，杵在那里，手里还稳稳地拎着那三个大袋。
他神情依旧呆滞近麻木。
看上去有些可怖，但又有点说不出可怜味道。
牧水不疑有他，编辑短信，发出去。
【和齐星汉和三号起吃。[图片]袁哥什时候回来？】这些
他们正盯着门内牧水。
乍看，跟恐怖片似。
但是再看，又跟幼儿园等待放饭小朋友似。
牧水端着菜过去，齐星汉从外头打开门，然后他和焦严其实同时伸手，端走牧水手里菜。
牧水立刻就变得两手空空。
个留在辉煌场上，个默默无语化身石柱，矗立在第三中学外，等着他也不知道要去等待什人。
焦严。
焦焱。
为什改名，肯定跟他退役有关。
而为什退役，肯定跟他染上这个病有关。
牧水收起目光，继续滑动手机屏幕。
大部分还是痛骂这次锦标赛，顺便再和椒盐拉起来比比。
直到牧水看见条体育博主微博。
“没焦焱，个时代真衰落……这几年也完全没有他消息，没办法要求他再回体坛，至少能够更个博吧。现在很多人都不太知道他。[照片]”
牧水点进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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