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掉头，也追上
牧水。
焦严被塞进浴室，牧水顺便还帮忙调节好花洒。
他问：“需要
帮你脱衣服吗？”
袁盛飞快地开口：“来。”
牧水想想也是，袁盛
个头比他高，更合适给焦严帮忙。以他个头，要想帮焦严换衣服，那得挂焦严身上才行吧？
啊，显然不能指望他们帮上忙。
好像都不是太有智商样子。
牧水在心底小声逼逼。
“休息
会儿，攒积体力。”牧水说着，抬手摸摸焦严身上衣服。
湿透棉衣久之后，就带着冰凉触感。
焦严手顿在半空中。
而这时候，更多人脸贴到窗户上。
植物身体就是根茎，这可比人体要柔软得多，人体要凑块儿，还得重重叠叠，费巴劲儿。但根茎们互相缠绕，紧密相连，人脸也就张紧跟张，密密麻麻地排布在窗户外。
先不说这
多张呆滞而泛着青不知死活面容，摆在块儿，有多惊悚。
就这个密集程度，就足够先将密集恐惧症患者给恶心死。
。
肥厚粉色花瓣之间，夹着……张人脸。
人脸泛着青，双目直视向前，五官僵硬，看不出是死是活。
牧水忍不住往后退退。
而这时候，更多花朵弯腰低头，全都贴在落地窗玻璃上。而每朵花花瓣拥簇之间，都没有花蕊，取而代之是那张泛青僵硬人脸。
“那在外面等。”牧水说。
袁盛点下头。
面前浴室门关上，隔着道磨砂玻璃，牧水只能隐约瞥见里面晃动人影，其余就看不清晰。
牧水绕到沙发边上坐下，抱起小丑乐园。
乐园
牧水抬手摸摸焦严脖颈，也是冰凉。
这会儿牧水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植物？
“你也需要洗个澡。”牧水说着，就朝二楼方向走过去：“椒盐，跟上来。”
焦严：“嗯嗯。”
袁盛抬头看眼，窗户玻璃上贴着密密麻麻人脸：“……真够恶心。”
牧水都觉得脑袋上盘旋过圈儿凉意。
“……它们进不来？只能骗出去？”牧水疑惑地道。
袁盛没开口。
焦严更没有开口。
牧水歪头先看看袁盛，又看看焦严。
所有人脸都齐齐看着牧水。
可比小丑服瘆人多。
焦严突然间到窗前，他脸上神色带点冷酷无情味道，手指紧握成拳。
牧水赶紧喝住他：“椒盐！别动！”
这拳揍下去，那些植物被走飞同时，玻璃也就跟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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