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究竟有多忙，他是最清楚
那个人。
越是身处高位，越是忙碌。哪怕已经有很多事都分下去给底下人做
，但也依旧有很多事是不能假手他人。白先生行程表安排得十分紧密，现在还要特地从里面开辟出时间来，让白先生陪她？
白适文将蛋糕递给牧水：“麻烦你多等
天。”
牧水：“唔。”
“好，那就拿这些作为交换。”牧水皱下眉，说：“作为你医生和监护人，在你身边停留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后，需要回去，继续负责其他病人。”
白适文深深地看他眼，笑笑说：“好。”
如果吴茉莉在这里话，肯定会忍不住嗤笑出声。认为牧水已经深陷泥潭，却还认不清自己位置。他说三个月后离开，就能离开吗？
晚会很快结束。
白适文带着牧水走侧门上车，车子载着他们朝别墅开回去。
满足。”牧水认真地道：“有很多钱交房租，有很多钱吃饭喝水。够。不需要更多。”
白适文定定地看他眼：“……那换成别东西呢？比如说，更丰富，关于那些怪物们资料？齐手记，你想不想看呢？你已经脚踏入这个奇异世界。你难道不想要解更多，乃至于去掌握这个世界规则吗？”
牧水心中动。
他想。
不仅仅是为满足自己好奇心，事实上，他好奇心是可控。他可以不压抑，也可以随时将好奇心压下去。
“那明天就去，行吗？”牧水低头扣着安全带问。
“明天有个会，后天吧。”
“好吧。”
白适文露出点安抚笑容，还让司机停车，从路边买块蛋糕给牧水。
白适文秘书忍不住多看牧水两眼。
他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袁盛是怎
回事，齐星汉是怎回事，谈镜是怎回事……他想要知道，为什他们能创造怪物？
他想要知道关于那个全新怪物世界规则。
他不希望再看见齐星汉行尸走肉，日复日艰难地生活在世间。他不希望袁盛回到地下室，也不希望他住在庞大又空旷仿佛牢笼别墅区，不希望他戴着面具，扮演小丑。他不希望谈镜只能拢着黑衣，留在深山，做个随时会散架骨头架子。他也不希望焦严彻底和赛场上焦焱分离开来，从赛场上英雄，变成奇怪跟踪狂……
“你说要带去看怪物官方组织，对吗？”牧水出声问。
“对。”白适文丝毫没有要反悔意思，他点头说：“只要你想去，随时都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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