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你流血。”谈镜惊恐地说。
袁盛拿下面具,无所谓地抬手抹下鼻子,然后皱眉盯住面具上沾染着血。
他得擦干净。
“袁哥
牧水没什感情地感叹声:“真厉害。”
袁盛身上冰冷气息霎地就消散,嘴角还他妈根本不受控制地疯狂往上扬扬。
面具下,他喉头动动:“……还可以更厉害。”
牧水:“嗯嗯,知道啦。”牧水回答有点点敷衍。
袁盛有点不高兴,但又有点高兴。他转过身,心情复杂地下楼。
“可以?”袁盛紧跟着脱口而出,肌肉都跟着微微绷紧。
牧水:“……不可以。”
袁盛明显地失落:“哦。”“衣柜里放着换洗衣物,新毛巾和牙刷……”袁盛多嘱咐两句,然后才放慢脚步,几乎把不乐意都快写满全身,磨蹭着出去。
半年前,袁盛刚被自称新监护人牧水找上门时候,还想把牧水打包从自己地下室扔出去,……哪会想到自己有这天!
就在袁盛快要反手关上门时候,牧水突然出声问:“白适文被放在几楼?”
那个情景要是落在他头上……生不如死!他刻钟也忍不!
袁盛又动动唇,却还是什都没能说出来。
他和人打交道时间太少,不太懂得这样时候,说什样话更合适。
时间,房间里安静极。
牧水等半天,都没等到袁盛再开口声音。
他想到,牧水就在他身后房间里,心脏鲜活跳动着,牧水还是会轻轻抬眸,可可爱爱又温温柔柔地冲他笑……袁盛就有点高兴。
但想到白适文,他就有点不高兴。
“袁哥,你怎这半天才出来?”谈镜站在阶梯下,抬头看向他,还将他上上下下打量番:“刚才在房间里,你不会对牧医生……”
谈镜话下勾起袁盛脑子里本能遐想。
牧水会躺在他睡过床上,会穿他衣服……
袁盛身上气息冷冷,扣着门手都紧紧:“……二楼。”
“哪个房间?”
袁盛身上气息更冷:“下楼梯左手边尽头房间。”
牧水:“咦,你不用问谈镜就知道?”
袁盛:“嗯。”他揍人,他当然能有所感应!
于是牧水先开口:“你父母比想象中要好点。”
“嗯。”袁盛随口应声,他其实根本没仔细听牧水说什。
牧水眨下眼:“想睡觉。”
袁盛这才回过神:“嗯,好,你睡。”
牧水疑惑地看着他:“你要看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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