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清欢是不是就不会再继续伤心。
霍嵘愣,眼泪刷下涌出来。
他小弟,从出生起就把自己和这个世界上其他人隔离开来。生病、难过、开心……切切状况和情绪,都不会主动开口说。
哪怕他们这些至亲,都无法走进他世界。
二十多年来,家里人不知道下多大力气,霍渠却像是磐石样,始终固守着自己小天地,不肯为其他人敞开点点。
“没事,就是有点不高兴。”霍嵘摆摆手,“你安慰安慰他就好。”
“安慰?”霍渠迷茫重复遍这个词,这颗华国最聪明大脑,此时却片空白。
安慰……是什?
清欢在不高兴、在伤心,需要自己安慰他。
霍渠死死捏着拳头,焦躁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眼底憋得通红,仿佛头走投无路困兽。
好朋友被人欺负,很伤心。”
也不知道这十块钱好几条破金鱼有什好看,从回到家开始,霍渠就宝贝样守着鱼缸,谁也不理,就连吃饭都得把鱼缸放在自己手边,好像谁要跟他抢样。
无论全家人用什方法,甚至给他从研究院弄好几道量子力学难题,都能转移他注意力。
“清欢?”霍渠耳朵动动,终于抬起头,看着霍嵘,说两天来第句话。
霍嵘几乎要喜极而泣,激动大嗓门传遍整个客厅,“妈!妈!快过来!三儿说话!”
而现在,他终于像是只伸出
可安慰、安慰到底是什?
霍嵘被他表现吓跳,霍夫人更是吓脸都白。霍渠是个特别单纯人,如果他钻牛角尖,持续这下去,那后果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霍嵘肠子都悔青,狠狠锤下自己胸口,心疼走到霍渠身边,“三儿……”
话还没说完,就见霍渠骤然停下脚步,脸惊喜看着他,“二哥!——要是让清欢看看鱼,他是不是就不伤心?”
这两条金鱼是郁清欢送他,是他最宝贝、最喜欢东西。清欢是他好朋友,也会跟他样,很喜欢他金鱼吧。
不知道,还以为霍渠是第次说话小婴儿。
霍夫人风样从楼上冲下来,脸上面膜掉半,动作凶狠挤开霍嵘,惊喜看着霍渠,“三儿,三儿,你找妈吗?妈在这里,刚刚说什?快!再说遍说给妈听听。”
霍嵘:“……”
叫妈明明是他!
霍渠却不看他妈,而是艰难从他妈怀抱中挤出个头来,看向霍嵘,满脸担忧,“清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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