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轻轻叹口气,心横,手指探索着摸到霍渠皮带扣。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放在茶几上手机忽然响起来。满室暧昧
但饶是这样,他也有些心虚,“没……没有,怎会骗你。”
看来上次事情给霍渠留下阴影太大,以至于他这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是担心自己会说话不算话。
霍渠第六感最是敏锐,瞬间便察觉到郁清欢态度有变化。他睫毛颤颤,轻轻伏下身,将脸埋在郁清欢颈窝蹭又蹭,仿佛只撒娇小狼狗,“清欢,好难受……”
他轻吻着郁清欢颈侧,小声撒娇,“你不能不管,清欢。”
郁清欢有些为难偏过头,他难受,他也难受。可是这种事万开个头,以后恐怕就刹不住闸,他可不敢高估两个空二十多年老处男自制力。
像是朵散发着致命香味花朵,诱人采摘。
霍渠喘息声越发粗重,额头上汗水顺着鬓角淌下,滴落在郁清欢身上。
啪嗒啪嗒,让空气中气氛越发暧昧。
“清欢,”霍渠低低叫声,不顾头皮疼痛就要再次低下头,却被郁清欢眼疾手快捂住嘴。
“你是不是疯!”郁清欢瞪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气息仍旧不均匀,“你再这样,下次晚上就不要来这里。”
但他们之间还有太多太多问题要解决……
“清欢,”霍渠掰过他头跟他接吻,湿热气息喷洒在他唇瓣上,又痒又撩人,他不停叫他名字,带着满满深情,“清欢……”
郁清欢脸色潮红,他重重喘口气,无意识摸摸霍渠柔软黑发。霍渠顺势在他掌心蹭蹭,郁清欢心顿时便软成滩春水。
这个人总是让他无法硬下心肠,只要他稍稍撒娇,什原则、什问题自己全部都能抛到脑后。
算,不过就是帮帮忙,也不会做到最后,没什大不,直男有时候还经常这干呢,他们两个弯怕什。
霍渠抿抿唇,黑沉沉目光定格在郁清欢脸上,直到郁清欢被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他这才退开点,垂眸委委屈屈道:“没疯,智商有190。”
郁清欢扶额,刚想说什,就对上霍渠那双纯黑色眼睛。
“清欢,你不想负责吗?”
他顿顿,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郁清欢听:“可是你说过你讨厌不负责人,你又在骗吗?”
那副小可怜样子,若不是此时他还压在自己身上,郁清欢恐怕还真觉得是自己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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