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学”，“汉学”。
汉学是西汉时
主流思想，主张“通经致用”，主要是书本上经学；而理学是后来大儒们发展出另
个学派，区别天理人欲，讲究明心见性，是抽象心理上经学。由f末开始争议，也直到现代，还悬而未决。
严澹和陶清风对视着，两排模样字眼无声昭示地十足默契。他们沉默不言，然而眼中温柔笑意感染到
彼此心里。陶清风透过严澹双眼，那双通古幽微，神似故人眼睛，心中感到阵阵绵长悠远安心余韵。严澹周身涌现出陌生却温暖怀念，像远古召唤海浪，声声唤着什
。深邃潜意识海底，渐有巨大影子浮上海面，却无法看得分明。
这样沉默、却又默契温馨气氛持续几分钟，两人才如梦初醒般，彼此对视着
“二、齐学，还是鲁学。”
——“鲁学”，“鲁学”。
鲁为孔子讲学地方，齐为孟子，荀子游学地方，经学在齐鲁盛行，齐鲁两国口音不同，文字不同，经解不同争论，就发生。
“三、师法，还是家法。”
——“师法”，“师法”。
眼底，也露出会心微笑——
是著名经学五争，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这逐渐占据学术界统治地位，发生不少纠纷。其中最出名，有五项。
陶清风看着那些熟悉辩题，笑问：“怎玩？”
严澹招呼服务员，取沓便签纸和两支笔，给两人各揭五张，道：“借东风玩法。”
借东风是三国时典故，赤壁战前夕，诸葛亮和周瑜商讨进攻曹军计策，两人各在手中写个“火”字，达成致意见。
西汉立五经十四博士，师学由此始。东汉却更重家法，师与家之争由此始。
“四、官学，还是私学。”
——“官学”，“官学”。
官学有学官，开坛置弟子，传布更广。私学就是由私人传授，由西汉伊始。二者都各有传承至今。
“五、汉学，还是理学。”
经学五争，每个论题都绵延千年，无高下之分，仅是不同研究流派。严澹意思，就是两人各写下每个经学之争，自己所站之立场，拥护之主张，不知有没有瑜亮默契度。
严澹和陶清风相视笑，各自提笔，在便签纸上，写下自己答案，然后摊开，排在起。
“、今文，还是古文。”
——“今文”，“今文”。
今文经是隶字，古文经是大篆，这是孔子论作字体和篇目争议，孰为真假，至今依然有不同学派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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