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尽饭盒里香菇粥后,严澹还抽餐巾纸,替他擦擦嘴,十分周到。
秉持着食不言原则,陶清风吃饭时直没说话,现在深吸口气,说到:“严老师,……”
该说,总要说。至少要把工作给坦白,戏子在现代,不丢人。陶清风已经做好心理建设。
严澹观察着陶清风双手绑木夹,问:“你家里有人照顾吧?否则你这两三天,自己都没法吃饭啊。”
严老师还在拖吗?
陶清风想,他刚刚才睡醒,靠在医院病床上,还需要怎休息?医生也说陶清风手脚之前麻痹过久,发低烧是正常。但是严澹目光落到陶清风搭在被子外手腕上,有被绳子勒久留下红痕,表情十分严肃。
陶清风看到严澹带个保温饭盒在旁边,善解人意地说:“或许……是因为,有点饿?”
严澹这才想起来他带东西,打开那个保温饭盒,散发出股香菇粥清香。
严澹说:“下课没时间做,就开车过来,从华大食堂打。你将就下。”
陶清风却是已经连续十二小时都米水未尽,被那淡淡粥香勾得馋虫大动。根本不是将就下,觉得简直是优待。
陶清风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那时候不过脑子话,换任何个人,都像——用现代社会用语来概括——碰瓷。可是他在面对严澹时,总是如此不过脑子,把心底最真实和单纯想法说出来,至于会引发怎样误解,他并没有按照贯谨慎
“谢谢。”陶清风低声说,今天说出口,还有在心里对严澹说多少次谢谢,他已经数不清。虽然他不甘心只停留在言语上致谢,但眼下,他真找不到可以报答严澹机会。
严澹把盛着白粥勺子喂到陶清风嘴边,陶清风张口,他嘴唇因为劳累和缺水,色泽发白,但是露出点深色内瓣,却是饱满暗红色,随即又被白粥覆盖。
陶清风吃完勺,还正饿着,勺子却还悬在空中。陶清风抬起头,看着严澹似乎有些发怔地目光停留在勺端。接触到陶清风递过来目光,却移开视线,继续勺粥。
陶清风双手俱不能动,被严澹勺勺地喂,觉得不太好意思,也愧疚给严老师添许多麻烦。但陶清风并不矫情地接受这些帮助,在心里想着定要竭尽所能回报严老师恩与义。
虽然双手俱不能动,被严澹勺勺地喂,觉得不太好意思,也愧疚给严老师添许多麻烦。但陶清风并不矫情地接受这些帮助,在心里想着定要竭尽所能回报严老师恩与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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