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你履历,很好奇,你是怎跟小澹成朋友?”严放语调还是轻松,眼神中却流露出丝审视,“难道说,那小子也会去酒吧?”
陶清风于是明白,严放口中查履历,大概把从前身体原主人出道经历摸透。对于和严澹
,大致叙述是“长胤”此地有几家姓氏迁徙。陶清风不由得问严放:“怎断定这几氏里,有严家呢?意思是,碑刻那部分风化,看不到字,能当证据吗?”
“都是那样说。”严放道:“不过还听过个说法,最初碑刻上姓是‘燕’,后来在某次逃难中,为避乱隐姓埋名,本家才改成‘严’。不过都风化,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
陶清风没说话,低下头,手轻轻扶着那页角落,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眼中闪而逝波澜。
他也永远无法考证,当年燕澹生只言片语,究竟和如今严家,有没有真如想象中渊源。陶清风只知道,冥冥中,他就像自己给自己罩上张大网囚徒,让这张名叫“燕澹生”网,无所不在地,把他缠紧,时不时还会令他呼吸不畅。丝缕光滑细致,却已勒入骨血,牵动就痛。
陶清风让自己声音恢复正常,问严放:“所以,这族谱,是要交给您们家,去勘误吗?”
严放漫不经心道:“还不清楚呢。猜本家是想让小澹给他们弄。凭什啊,他们请个专业古文编辑去校对就好。这点钱也要省?跟你说,印族谱费用,还是垫呢。他们还说等印好,让族人买收回款,就把钱还。老实说还真看不上那几个钱,白送他们都不成问题啊。但做事风格真……当初就不该瞎心软,那位隔三代老辈子打电话过来,松口就答应人家。”
严放吐槽起来,自带种欢快腔调,跟讲相声似。陶清风听着他讲话就想笑。
吃饭地方,是华京cbd栋高楼带落地窗包房。那两个男女秘书没进来,陶清风坐在严放对面,不由得想到和严澹去“蚌中月”吃饭那次,严家这两兄弟,气质上真很不样,但奇妙地,又有相通地方,不止是长相。而是种在自己领域都极富有绝对实力掌控感。
陶清风请严放点单,那个价位让他深觉得,大概自己拍广告意义就在这里吧。虽然相比对方帮忙牵制谢东来那边恩义,是远远不够还。
严放也不客气,点都是菜单上宣传,米其林二星厨师亲手做,末,他背靠椅子,示意穿旗袍斟茶服务生退出房间,才问陶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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