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没有放过陶清风眼中闪过
抹黯然，这是他非常想问熙元断层史料，却直克制自己没有问出来主要原因。史书上简单几句生死，对于经历过当事人来说，并不轻松。
没想到陶清风却主动说起
这个话题。
“严兄，
要对你说件非常有趣之事。”陶清风语调尽量轻松道，“你和同僚燕澹生，不但名字很像，长得也很像。当时第次见到你时候，觉得真是非常有缘，那次看你们家族谱发源地在长胤，很巧是，燕澹生祖上也是长胤……”陶清风分享这个信息，是
窗外车水马龙道：“这种‘烟’和车子后面那种‘烟’，都是新问题。”
陶清风指着窗外驶过辆拥挤大巴车，里面高峰期上下班人贴在门边，个个生无可恋样子：“明明很不开心，但又喜欢从乡下跑进城。”陶清风想起海箕村里空巢老人居住，年轻人许多外出打工不回来现状。
严澹说：“因为在他们心里，有比洁净空气更重要东西。”
“是什
呢？”
“进步。”
陶清风沉默会儿，琢磨那个词：“进步。”半响才说出他来到这个世间后，直很困惑问题之：“这个时代，比起大楚。在‘科技’——你们用是这个词吧，这方面进步得很多。比如医院、电子产品。在生活上确也非常进步，衣食住行各方面都便捷多……但国学、历史这些方面……”
“因为这些学科研究是从前发生事情，在方法论上可以不断进步。但在内容上是寻找过去经验。不能用‘进步’来形容。但也并不是‘退步’，而是‘往回看’。”严澹目不转睛地盯着陶清风，“所以，你活生生在这里，要好好地看。”
陶清风感觉自己像被严澹当成个活样本，眼中正架着面看不见放大镜，目光在他脸上寸寸地审视着。将陶清风，当做个包涵着象征意义活物……
陶清风就笑道：“严兄，之前你怀疑‘神授灵魂’时候，怎就这种反应呢？”
严澹道：“之前也说过，‘神授灵魂’主要发生在川藏地，说唱《格萨尔王传》艺人身上。而且他们只是想起‘长诗怎念’，顶多有些人坚持说，自己前世是格萨尔王部下，曾经和他起战斗。可是认知是模糊。其他灵异事件中，类似于小孩子说‘自己上辈子家乡子女’，但是随着他们长大，这部分记忆也渐渐散去。这跟你不样。你是‘完完整整’过来。而且你存在，能够得到碑刻印证，这才是最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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