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从办公室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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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单，贴在黑板边上墙上，让同学们自己去看。
孟翩做位置可以说是得天独厚，离成绩单不过两步之遥，奈何同学们太积极，基本是在班长贴时候，黑板边已经围满人群，他只能
边焦心，边默默等待。
费准也没有去看成绩，他也在出神，与孟翩不同是，他没有再焦心成绩，而是焦心凌颐办事效率。
月考成绩出来，估计凌颐上课时候就会立刻按照新名次，重新排座位。
1与42，2与41，3与40……
“好好，
是您小尾巴，是您跟屁虫，别赌气行不行？”
孟翩：……
好耳熟句话。
“阴阳怪气不像话。”孟翩撇嘴。
不过句玩笑话，他当然没放在心上，只是在想外婆罢，没想到会让费准在意，心里莫名还有点小欢喜，小得意，奇奇怪怪。
来呢。
第二天，睡得稍晚些，吃过早饭，费准带着孟翩去医院做系列检查和抽样。
定制抑制剂不是时半会儿就能做完，许岚检查着抽样报告，笑道：“下周应该能产出批次来，你情况不稳定，在拿到抑制剂前，最好经常跟在小准身边吧，安全点。”
从医院出来，孟翩就感觉费准心情好不止星半点。
“你乐什
？”
这种排座位方式，注定他和孟翩不可能再是同桌。
“还没问你，你这次考得怎样？年级第不？”孟翩试探性地问。
费准扭头看他眼，笑，“要不要赌点什？赌是年级第。”
孟翩闻言，心里稍凉。
他知
费准轻笑，伸手揉揉他后脑勺，认真道：“别慌，没事，实在有事就找。”
“您放心，不会客气。”孟翩龇牙笑。
费准眼神温柔，眼里带笑，没再和他互相阴阳怪气。
月考后第三天早上，成绩就全部都出来。
与以往不同，这次孟翩心里很紧张，他有个很强对手，年级第究竟被谁坐去，切都未可知。
“乐，身后又要有条小尾巴。”
孟翩往他屁股后面看眼，随后明白过来他什意思，翻个白眼。
“少来，现在好得很，才不会做废少您跟屁虫哩！”
回学校车上，孟翩直望着车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费准盯着他，见他兴致不高样子，眉头微皱。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玩笑很不好，之前孟翩说过，害怕上瘾，现在抑制剂暂时拿不到，只能跟在他身边，可能让他觉得不安，不自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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