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咳:“朕这个失忆啊,并非全盘不记得,主要是不记人!莫说不记得爱卿你,朕就连自己姓甚名谁、就连自家父皇母后长什样子也想不起。”
“但朕亦有许
“阿昭,为何?”
“嗯?”
“阿昭不是说,什都不记得。”
“既然什都不记得,却为何还能看得懂奏章。”
“既然什都不记得,为何不但清楚频嘉城与洛京城隔江相望,记得国库银两不多,还知道京城之畔有沂水。”
已知所有岚王都是纸大猫。
更何况岚王虽勒着他,却还在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身上未愈伤。
这也太……
皇帝不免更加肆无忌惮地地扭扭腰。
怎能不得意!
宴语凉不免心动也想伸手撸把毛茸茸,可惜被父皇给呵止。
众所周知,小孩子心想做什事最后没做成,回去定是心心念念。
二皇子宴语凉那晚躺在寝宫床上,看着房梁就直直想,听闻大猫明明都很凶,会吃人,今儿这只怎就那乖呢。
这到底是为什呢?
是为什呢?
抱,为什不给抱?
谁不给绝色美人抱谁是傻蛋好吧。
而美人凶悍——宴语凉想起小时候幕,那年他七八岁,宫里来队厉害胡人杂耍,耍大白虎给皇帝皇子们看。
那大老虎毛茸茸,可精神可神气。
却意外地异常温顺听话。
“……”
这本该是个死亡问题。
岚王声音略微涩哑,揽着皇帝腰手也冰得不行。
但其实关于这个事儿,宴语凉正想跟他好好解释番来着。
“爱卿你听朕说。”
有人神仙样貌、还这般心疼珍惜朕,朕生有幸得美人真心以待简直速死无憾。
他酥着骨头伸手又去玩岚王头发。
勾,卷,绕。
手指被捉住,终听到岚王声叹气。
岚王在他身边躺下,似是有些丧气又不甘心,终是把他又重新揽进怀中。
回忆着回忆着,宴语凉伸手到岚王背上,撸大猫样撸两下。
岚王咬牙:“宴!昭!”
勒住皇帝腰手劲下又大许多。
……
然而无用。
胡人大叔把手放进虎口里,老虎只舔不咬。把脚放进去,老虎继续乖巧。
待到那人将头也放进去之时,老虎吼声,宴语凉在旁不免惊心动魄:“大叔小心!”
胡人大叔哈哈笑,头从虎口拿出来,依旧是安然无恙。
临走,大叔用蹩脚大夏语说,皇子请放心,这脑斧是窝们从小养大,不会咬。
他说这话时老虎就直在撒娇求抱抱,真像只乖巧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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