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语凉不禁心疼又好笑:“朕告诉你应该怎想啊——你应该想你跟朕在起真是各有所长,正好天作之合!”
“听闻以前朕年轻刚登基时候,朝中有很多老将老臣不服,联手挤兑朕。是你让绿柳军去找武将麻烦,又让乌衣卫去揪文臣错处,很快就替朕给收拾全。有没有这回事?”
庄青瞿垂眸,有这回事。
“这不就绝配?青卿擅长收拾人,朕擅长收买人心。以后青卿还护着朕、替朕收拾,收拾完朕再去收买他们,带你起去。”
“保准个个乖乖,歌功颂德说咱俩好。以后谁再敢诬陷你谋逆,朕也带你去收买!”
他不禁激,喝得醉醺醺,说好多平常不会说胡话。
第二天大家就都愿跟他说话,二皇子托着腮看着他微微笑。
从小就是这样。
很多他觉得无法转圜、会是最坏走向事情,二皇子牵着他手轻而易举就圆融。
可是。
苏栩已说过要离京,从此再也不见。
宴语凉道:“但是青卿,这世间之事只要与人有关就未必没有转圜余地。指不定苏指挥使愿意为郡主留下呢?”
“便是不愿意,朕也还有别法子。”
“……”
“朕不会让朕青卿没最后个家人。”
庄青瞿:“……………………”
他看着眼前人,明明身黄袍俊朗不羁,却十分像个摩拳擦掌想要带他打家劫舍山贼。
在他身后是轩窗,片明亮春意。
他度想过如果不曾遇到二皇子,这辈子不知会怎样无趣地过。
有幸得遇阿昭,才是以无憾。
“阿昭。”他憋会儿,“你如此替着想,却不曾为你做过什。”
这句话啥意思?宴语凉都惊,是他理解那个意思?
“岚王南征北战,替大夏打回燕云与云盛,平定瀛洲与越陆,你说不曾替朕做过什?”
庄青瞿听他这说也是愣。
“所以青卿你看,你是不是又钻牛角尖?”
庄青瞿愣住。脑子突然嗡,模糊地想起昨夜睡前他被宴语凉在耳边勾着,昏沉絮叨地说好多话。
“阿昭。”他时嗓子发涩。
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时他因事事争强好胜又孤傲,群伴读没个愿意理他。
他于是也不理他们,每日用功念书习武,更加处处争锋,堵着口气孤芳自赏。
就这撑好久。直到有天被二皇子生拉硬拽去跟大家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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