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想到,皇帝哥哥比他想象中能打,之前饮马休息时候,他们比划下。
皇帝哥哥虽然不像庄青瞿样厉害得过分,但也是有几把刷子,不愧是他哥哥教出来人!
当然比起皇帝,师律真正想要挑战人始终是是……
他问下属骑兵借把剑,丢给阴凉处正在饮水红衣男子:“
庄青瞿咬牙拂开他。
撑着虚弱身体就起床去拿他铠甲。
他忍不。
他可以忍得浑身剧痛,可以忍得生不如死,却不能忍所爱之人消失在视线之中片刻。
他得时时刻刻护着他,这片大漠回忆太凶险,他始终记得阿昭在这里受过差点死伤,再来次他会受不,他会疯。
“先喝粥,来,再吃药。”
庄青瞿胃里依旧隐隐难受,却听话乖乖喝,喝完躺会儿仍旧不见宴语凉。
他大病初愈,脆弱得很。知道他累,可还是想要他陪。
“阿昭呢?”
拂陵:“陛下与师律出城去。”
知道自己蠢,其实只要他说他疼,阿昭就会抱住他。
找人给他医,直给他暖着,不眠不休。
直以来其实他只要放柔软点点,阿昭就很心疼珍惜他。是他又倔又硬、犯蠢、学不会,定要跟他对着干。
他直都在想,是不是其实很早之前,日月星辰就触手可得。
是他自己傻,饶个大远路。
……
大漠戈壁深处。
师律是人生中第次看到皇帝哥哥穿铠甲,没想到还挺合适。
身银盔,皇帝哥哥虽然长得和他师云哥哥不像,但只要不笑严肃时候经常神情和语气都是像。
他看得喜欢。
“岚主药共缺三味,其中‘饮离散’传说在大漠,陛下亲自去找。越陆湖心黛陛下也写书信去催。”
咚声,庄青瞿起来。他身子酸疼撑不住狠狠撞在床上,瞬间眼眶血红。
“你怎能……怎能……由着他……”
“他是国天子!万出什事……万……”
拂陵忙去扶他:“岚主你别急!处月军如集结攻打凌云城,咱们这边没有敌人,陛下这路按说不会遇到危险。何况师律又十分熟悉大漠地形,还带两百轻骑精锐相护……”
……
又睡几日,庄青瞿骨头不疼,只是浑身酸。
胸口也不疼,只是闷,没力气。
天空也放晴,阳光洒落在被子上,屋子里又都是宴语凉为他摘绒蒿花与大漠野花,装点得满屋生机勃勃。
拂陵端着碗进来,如临大赦般叹道:“总算熬过去,岚主辛苦!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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