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澹台泓伸出手来,“占
他可是在大漠里摸爬滚打整整四天,晚上以天为盖地为庐,抹身灰!
结果他不嚎还好,嚎岚王更咬着他不放。
完全是那种雄性生物独占欲极强、让人毛骨悚然宣誓主权。如果可以,岚王可能都恨不得当场把他拆吃入腹、骨头都不剩。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身边还有那多人……
宴语凉此刻都没脸抬眼看身边澹台泓和廖曦。
他也不知道他这重个长手长脚男人,岚王天天是如何随意就拎得动他。
被那人把把他抱过去、裹进怀中,手紧紧搂住他腰手掠着他胸口,狠狠摁在胸口。
深深喘息。仿佛要将这人完整地揉碎在怀里,才能抚平庄青瞿这些天焦躁与不安。
大漠里岚王,身上没有宫中时清冷幽香,反而周身经常都是风沙与金属冷冽味道。
宴语凉喜欢他在宫里精致和香气,却也沉迷他此刻周身这般粗粝气息。
。对人马游刃有余,很快就从敌阵里冲出来。
他俊朗年轻脸上沾着血,派灿烂骄傲。庄青瞿总喜欢说他只会打游击学艺不精。那如今呢?看到他这打法厉害!
庄青瞿看到。
他依旧不觉得这种铤而走险、不讲常规法子有什好。皇帝竟然还脸比师律更起劲!就差把身边将士旗子扒拉过去亲自给他摇旗呐喊。
他真快要被这个人给气死。
非礼勿视。
廖曦别过脸干脆装没有看到。
澹台泓却拽马儿就直接过来。
庄青瞿马则随主灵得很,当场后退几步撇开与澹台泓战马之间距离,澹台泓却依旧向前逼近。
庄青瞿抱紧怀里人,完全是小朋友手里有糖不给人抢防备模样。
“青瞿……”他想问,你病好没有啊?还难不难受?
怎就追来?身体如何,有没有好好睡觉,看着好憔悴样子。
好像都瘦。
可还没来及开口脖子便痛,他被庄青瞿牙尖尖不轻不重狠狠咬住。
宴语凉个激灵,嚎道:“嗷嗷嗷,脏脏脏!”
是,师律偷对方主将人头得意坏!可也不想想究竟为何才误入这等险境???
也就是走运,因祸得福,庆幸乌逻禄王带那队是守备军而并非正规军吧!
否则以两百人对几万人战斗力,皇帝跟着他出事,信不信在后世他就是前朝大*臣褚酣刘坠脉流闯祸精?
岚王气得昏头,直接把将皇帝拽到自己战马上。
宴语凉“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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