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瞿左手上直戴着几枚戒指。
那中指黄珀是庄氏传家宝,里面雕刻着家徽。宴语凉以前摸岚王手指时,那黄珀总是随便他玩,但拇指翠玉扳指却总都有些许抗拒,经常不给摸。
他还以为那是什不得宝贝。
如今才终于想起来,哪是什宝贝啊?!
那枚翠玉扳指,其实是二皇子早年在西市古玩摊子用五两银子捡到大漏,买回后擦去表面层,里面是货真价实帝王绿。
这话简直是没法听。
急躁程度与口不择言,难以想象会是端正优雅庄青瞿能说出来话。
不仅没法听还没法看。
庄青瞿嘴笨,觉得说得不过瘾,直接当场捏着皇帝脖子就吻下去。
澹台泓好整以暇,欣赏眼前这场无能狂怒。
东西那久,快还给。”
“你东西?!”庄青瞿那瞬间抱着宴语凉腰力度简直当场可以把他腰斩。
清澄眸子里冰冻千里般,却又燃着森森蓝火。
澹台泓:“是啊,东西,从年少时便直是东西。”
“你自己该比谁都心知肚明。快还!”
但他要这玩意也没用。后来次大家玩笑起哄之后,就随口说把它作为以后骑射比赛奖品,第者得。
澹台泓是那年第,得那碧玉扳指。
庄青瞿不服,苦练整年终于第二年赢过澹台泓将那扳指赢回手中。
那次赛后他直接去问二皇子,说拿个比这价值更高冰魄坠子做以后奖品,这个戒指……可以不可以就让留着?
宴语凉也没放在心上,只道千金
小时候那个把谁也不放在眼里、冷眼斜睨二皇子白衣小少年多傲气啊。
你也有今天。
深深吻过后,庄青瞿俊美脸上依旧是深深防备。而澹台泓也玩够,扬起抹浅浅、戏谑笑。
“庄青瞿,让你赶快把碧玉扳指快还给,你在这胡扯些什呢?”
“……”
庄青瞿直接手住皇帝耳朵:“他说不是!”
澹台泓:“他说?”
“是!他说!他亲口说过,你们之间什也没有!无需挑拨离间,信他不信你!”
“阿昭他从以前……从开始,就是,是个人!以前伴读时他就只成日追着跑,你什时候见他去追过你、逗弄你?你在他身边好些年,又有什用?那多年你不也未曾打动他?”
“他从锦裕四年……便是人!每天、每夜,都跟在起!日日都可以对他随意放肆、为所欲为!就要这缠着他辈子,你除看着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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