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跟他解释当初究竟为何私放澹台泓,希望他能谅解,殊不知他根本就不想听。次次用亲吻堵住他嘴、让他无法说话无法喘息。将他据为己有拆吃入腹吞掉骨血,折腾得他屡屡浑身青紫下不来床。
可他还提,逼得庄青瞿几乎要发疯。
他那时候觉得宴语凉真残忍。罪臣之子永远回不来,可他眼里还是只有他。
那呢?
爱你十几年,可能在你眼里就是贱吧。才会被随意欺骗、文不值。
这多年,他解宴语凉。
放过那多戴罪立功之人,给那多人再世为人机会。又何以会单单不管不顾只将庄氏族赶尽杀绝。这样毫无道理之事,要他怎去信。
适才半晌无言,只是他时隔多年突然反应过来件事——
宴语凉当年,是曾无数次试着跟他解释过切。
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唐修璟说到这儿,停下,试着去看庄青瞿反应。
岚王时间没有反应。
那双浅瞳里波澜不兴,没有错愕,没有悲伤,没有恍然大悟,什也没有。
度让唐修璟不禁着急:“庄大哥,你都与皇帝哥哥同经历那多那多,辗转多年九死生彼此付出那样多,好不容易才终于在起。你总不会……事到如今还不肯相信他吧?”
“……”
他不想再听他狡辩。
他再开口,他就捏住他脖子,说宴昭你闭嘴。
说你嘴里根本就没有半句真话,半个字也不信。
他非要解释,他就说好,那你先解释解释,你那时究竟是抱着什心态对着装半个月病?演得真好,宴昭你那时候看
在锦裕四年汤泉宫不美好第夜里。在他日后屡屡将他摁倒在龙床剥开衣服,次次将人不由分说揉入怀中亲吻爱|抚时。
在他气急败坏众目睽睽下朝后从金銮殿把人拖走,情不自禁把他拖去楚微宫、小假山、御花园里,由着性子乱来时。
每次独处,宴语凉都在试着解释。
不幸是,年少庄青瞿完全会错意。他看到就只有这个人明明在他怀中,却还在天到晚念念不忘地提澹台泓!
直提,直提。
越陆王真都要急死:“小庄哥哥,都这多年,你怎还糊涂着呢?!啊啊啊,本王实在是恨不能——”
“不是。”
半晌,庄青瞿终于道。他身体虚弱声音哑涩,就连短短几个字说得艰难。
“没有。”他摇头,“不是,没有不信。”
没有不信,哪怕是亲耳听到苏栩说是阿昭害死庄氏,阿昭也并未曾反驳,他依旧觉得那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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