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思绪飘,直接刀干破下颚角,好在疼倒是不太疼。他脸无奈,抽出纸巾堵着,纸巾很快就被血浸透。
“……”是怎啊今天。
诸事不顺。他心想算,脱衣服打开花洒进淋浴,冷水直接呲脸上瞬间透心凉。
心不在焉,连等等水热都忘。
这可还能行?!
不意外。
张赫已经有心理准备。以谢星辰那拧性格,不回家也在意料之中。
他开门,进屋。
饿,点份外卖,看看送过来还有五十分钟,太慢,先洗澡吧。
浴室灯打开,镜子里陡然映出张沮丧、阴郁又疲惫脸,他吓跳,卧槽这谁老子不长这样吧!不行不承认这是,老子才二十六离未老先衰还早呢吧?
……到时候连外形都看不到。
很快,吃完。
不等,回家。
张赫发动车子,却又默默熄掉火。
下车,走回珠宝柜台,把那只铂金耳钉给买。付钱时候掏口袋,被什塑料玩意儿刺下。
长腿晃晃悠悠,下到停车场。
熊孩子真跑,没有在车子旁边等他。
他上车,在驾驶座上等会儿,顺手把那盒PannaCotta拆。
盒四个,比汽水瓶盖大不多少精致小点心,焦糖色松软上点缀着白色奶油和红色小樱桃。张赫看下标签,就这四个塞牙缝小东西,卖百八十块???
口个。
草草囫囵洗完,湿发凌乱,下颚角贴着个小胶布像个沙雕,终于“叮咚”外卖到。他点小龙虾,辰辰说“脏
这不好这不好这很不好。
霸道张总颜值全家第二,什时候不是衣冠禽兽光鲜亮丽?搞成这样岂不是给老张家丢人?
仔细看看,肯定是早上忘记刮胡子缘故。
嗯。果断拿剃须刀,就开始对着镜子刮胡子。没下去几刀,感觉手很生,突然想起最近什剪头发、修指甲、刮胡子类活动早都被某人给承包。
说是他养狗,渐渐变得他才像是被养那只狗,每天被主人精心修剪……
笨狗破塑料黑色耳钉,也还躺在他兜里。
……
开车回到家,天色已暗。
房子是漆黑。
没有点点亮光。不像有人在家时候,廊檐小灯总温馨地替他开着。
艹,难吃。
说好又香又甜呢?明明是又贵又骗人。
他皱着眉嚼完个。
歇会儿,等那甜腻奶油味从口中消散,手指又伸向另个。
虽然不好吃但外形还挺好看。某些熊孩子再不乖乖回来,不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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