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就是哭,只是对着墙角不让人看到他脸,偶尔抬手抹下,抹完又继续拿起笔写写写。
即使每天挂着彩也不在乎,完全不会露出丝脆弱表情。眸子沉沉,不说话、不笑,看什都充满嘲讽。
而现在呢?
像是只柔软、被剥壳小动物样,眼里充满绝望无助。
沈灼华因为对比最鲜明,看现在他看得特别不忍心,本来都觉得星辰可怜透,可谁知道,星辰居然就那样顶着几近绝望张脸,问他要个PAD。
然后,戳个在线题库。
谢星辰什都没带。
连个包都没有,连件睡衣都没有。沈灼华给他找找找,又是临时铺床。
“……麻烦你,阿灼,对不起。”
“你还跟说麻烦!到底怎?”
可到底怎,他最后也没问出来。如他们明明起住两年,但他对他始终无所知。
也不想去哄。
其实他好像偶尔也挺别扭。
就想个人冷静冷静,谁也别理他。
……
沈灼华这天运气不算很好,和搬家公司出点小乌龙,弄得晚上才开始搬。搬到半还下雨。
就那样缩在床角,张泫然欲泣脸,抱着PAD声不响地做题。
这种情形,真有多可怜,就有多可笑。
沈灼华也是无奈,又不敢问自己老板原委,只能暗戳戳发个信息指望他或许能来接他,然后丢点零食给谢星辰,顺便丢包纸巾过去。
纸巾是猫猫头包装,装满时候头是圆圆。
几个小时后还是圆,他张都没有抽。
星辰从来什都不肯说。
沈灼华没办法,也只能安慰自己,自己不是那个人。总有天星辰定会遇到什人,能敲开他那层坚硬壳,去真正解他。所有他不愿意跟他分享,都可以跟那个人毫无保留地分享。
现在看来,壳倒是打破。
却不知道哪里出岔子,还是不对。现在星辰样子,看起来比跟他住在起时候还要糟糕。
好歹曾经星辰,起码挺坚强。
好容易最后趟,突然看到家门口有个人。
不知道站多久。
湿淋淋,脸色苍白,不知道恐怕还以为是见着鬼。
“星辰,怎回事啊,你……”
赶紧把人弄上楼,泡热茶、推人去洗澡。某人幽灵样失魂落魄,沈灼华也是懵逼脸——没错,之前是说过,吵架他不会让他无家可归,可万万没想到搬新家第天就真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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