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有足够实力保护他,甚至可以辈子让你离他远远,让你永远也不可能再伤害到他丝毫。”
叶容锦闻言脸色变。
苍白、愤恨、继而哈哈大笑。
他笑得疯癫,像是像是再也忍不住样——他开始说当年故事,说他当年在孤儿院里如何散步谢星辰是贪污犯、杀人犯孩子事情。说他如何在谢星辰挖过泥土地里卖小动物尸体,然后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些动物是他杀死,让所有
被拘留拷在审问桌上叶容锦,依旧满眼戾气。
张赫在他对面坐下。
“你想要什?”他神色诚恳,“你要什,也许可以给你。”
“毕竟人生还长,要向前看,拿你可以拿东西,你放过他吧、也放过你自己不好?”
不是纵着他,而是有个无辜小女孩生命在他手上。张赫努力想要说服这人回归正常理,威逼利诱自然个都不能少。
不对劲。大半夜把人约去那偏远地方,怎听怎透着诡异,多半有诈。
于是当即动关系,叫他哥派人、又叫上警察和医疗。因为警方怀疑老院长被胁迫,为免打草惊蛇,最后商讨决定张赫还是装成个人赴约,但身上带着警方给微型收音器以便警察实时掌握动向。
当然,刀并不是完全他个人夺下来。
主要外头警察动作麻利,要不然他多半也要被捅几刀。但这个也不定,张赫因为经常和野狗互挠,反应能力锻炼得也还行,指不定是他捅别人。
叶容锦被警察押着去警察局。
虽然大概也猜到,这个人要,不是他能给得起。
果然,叶容锦冷笑:“放过?凭什放过他?还能要什?在这个世界上什都没有!活下来就是为复仇!就是为要让那孩子辈子受苦受难、生不如死!!!”
完全归因谬误,完全被仇恨蒙蔽双眼。
正因为如此,这个人才会落到现在这样身负镣铐。张赫叹口气,眼前这个人是加害者同时,也是当年事情受害者,真可悲又可怜。更可叹是,这里面道理、逻辑,叶容锦自己未必不懂,却还是定要哪怕顺带拖垮自己人生也要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张赫:“但不会让你这做。”
行人也跟着。
老院长好容易心脏才急救稳定下来,又开始哭天抢地,因为他孙女儿还下落不明。警察随即审两个小时,叶容锦始终不松口。
张赫朋友周局也在。
张赫:“你看……他们问不出来,要不然去跟他聊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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