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蠢。”陆沉渊失望地叹口气,慢慢退开。
严子棋半合眼中飞快闪过道微芒与喜意。
但没容得他欣喜真正凝聚起来,双手就掐住他腰,错落而疯狂吻落下。
陆沉渊笑起来:“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子棋,就算你真是个蠢货,就凭你是大功德之人,也放不得你离开。若有人看出来你身份,那这个国师当得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这大个把柄,当然是要放在自己手里,掐死……碾碎才对。”
他握过那只攥紧纱幔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下,然后用力,根根,捏碎严子棋指骨。
,早便消失不见。
“子棋,你看。”
纱幔低垂,危楼高耸,四面风声夹杂纷繁落花荡入白玉台上。
月光清泠,勾勒出两道纠缠交错身影。
天机台卦盘破碎,黑白棋子零落满地。
“本座听说,要屠龙脉,须以大功德之人身魂活祭……子棋,你在发抖吗?别怕,本座怎舍得你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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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从后解开段轻纱,令严子棋重见光明。
明亮烛火晃满眼,他被压在地上,只手掐着他脖子,让他不得不仰起头,从天机台空无物顶端望向无垠星空。
“高高在上地位,绝世无双道法……”沉哑男声压在严子棋耳边,带着狠戾意味,“这些都该是你,大功德之人。但眼下,阴差阳错,它们却全都是。子棋,你恨吗?”
“国师大人……”
严子棋平复着喘息,艰难道,“这些都是你。没人会抢,没人会质疑。你已经拥有凌驾于世间切地位,还不满足吗?迷途知返,为时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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