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特殊啊?那你跟说说看,怎就特殊呢?”
“锴哥……”
“叶氤被人打是吧?直说呗,都听见。”
朱凌
大长腿“咣当”踏住门框。
米八几汉子像个门神,抱着手臂派悠闲,将棕红色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结婚纪念日,你这大半夜是要去哪?”
“锴哥,“朱凌额角冒出冷汗,“……有点急事,你先在家乖乖等,处理完马上就回来!”
纪锴勾起抹不怀好意。眼神暗,果断就两个字。
“……你说什?你慢点!别急!你别哭!他打你?为什打你?你怎样伤得严不严重?”
“小氤你冷静点!你在哪?你别动,别做傻事,站那别动马上来!”
夜幕黑沉,突然陡生股寒意。仿佛凛冬将至。
……
……他叫他“小氤”。
炎夏晚上夜风习习,打开通窗,白色蕾丝窗帘羽翼般飘舞。
黑胶唱片机放着浪漫音乐,纪锴领步,在烛光漫影中拉着爱人缓缓起舞。
朱凌虽然没有学过跳舞,但舞蹈才华极佳,上次还上什与星共舞节目狂吸波粉。而纪锴其实不太会跳,于是嘻嘻哈哈跳没会儿,就,bao露狼子野心——把爱人按在墙角,贴着肌肤炽热着,眼神也不安分地燃烧着熊熊欲火。
良辰美景,眼看着就要洞房花烛。
朱凌手机却在这刻不贴心地响。
“不、行。”
……
不行,你哪都不准去。
结婚纪念日,个电话就要出去找外头野男人,想翻天啊?
“熊宝宝,知道是不对!但是你今天真……就先别跟闹好吗?特殊情况!真、真处理好马上就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
不是好久不见?
不是虽然都在圈里,但是直“没联络过”?
朱凌挂电话,匆匆抽过衣架上外套。那外套件缝碎钻高档品,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这个人……身上总有那两处是闪闪亮亮。
纪锴闭闭眼,想着自己如果真是只可以冬眠熊就好。就可以看不到听不到,从此眼不见心不烦。
那是个没有存名字号码,
而纪锴很不幸地正在含情脉脉、深情款款地望着朱凌,以至于对方眼底那瞬间紧张与慌乱,根本无处遁形。
铃声是那首温情《亲爱》前奏,配上朱凌沉着脸按掉慌乱,无端讽刺。
对方又打,锲而不舍。
朱凌余光偷瞄纪锴,手有些抖,最终不得已接起:“喂?在忙,有什事情明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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