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凌抹抹眼泪,还以为世界要骤然回暖,登时从心如死灰眼切换成小狗眼,就差没摇起尾巴。
“正因为解你,所以,累不累啊?”
就那样憋得浑身发抖:“锴、锴哥,知道你生气。”
“但是,你听解释好不好?那通电话内容不是真!和叶氤之间,真什都没有!”
“你只听见声音,没看到到底发生什!你不知道黎未都那副高高在上表情有多可恨!他那得意,直说能弄死、要弄死,是太生气气疯才会口不择言!”
半晌没等到回答。只能低着头委委屈屈伸出手指,勾勾那人衬衫角,没有被拂开。
希望小火苗“蹭”就燃起来,朱凌壮起胆子,偷偷去看纪锴脸色。眼神并不冰冷,虽然没有平日里那温暖柔软,但应该还不至于没有挽回余地?
锴哥……吓人!你、你管管他?”
“朱凌,不关他事,放开他。”
“说放手——!”
朱凌被吼得抖下,气势瞬间就塌。缓缓转过脸来,既震惊又茫然:“锴哥,你、你护着他?”
纪锴下子就想起结婚纪念日那天晚上,他被小妖精咬后反手把小妖精推倒在路边,朱凌过去查看时脸心疼模样。
本来、本来就不该没有挽回余地啊。
通违心电话而已,就把家搞成这样,还带人来合伙欺负。朱凌突然好委屈好委屈,这想着,眼眶刷地红。
“真……对你是心意,锴哥,对这个家是心意。说错话,惹你不高兴,可是锴哥,你明明知道那都是气话对不对?已经在反省,你都知道就别再吓唬好不好!”
朱凌本来也没想哭得不像样子,可是越说,越觉得委屈爆棚,眼泪就越是控制不住。他要被吓死,真要被纪锴吓死,这种感觉不好、非常不好,简直像是浸入场无法解脱噩梦!
耳边缓缓响起纪锴平静声音,“是,解你。”
不信抬头看,天道好循环!
江小白其实是个直男,却是他们这伙人里唯个无论怎练都练不出肌肉。天生肤色雪白、皮肤细嫩,又喜欢戴个小红耳钉。点不像机关单位直男公务员,确实像个骚里骚气小妖精。
有些人真心有意思。转个视角,下子就知道小白莲花不对劲?
森森恶意袭上心头:“就护着他,怎?”
朱凌登时像是被临头浇盆水落汤鸡,又像是哑巴被灌整碗黄连,整个人苦得天崩地裂,却又不敢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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