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锴全程瞧着他那英勇就义模样,瞧得心满意足,终于“噗嗤”声笑出声,亲亲他脸颊:“别担心,不要你做什。新
耳朵被咬住,吹口让人酥麻热气,喉咙颤抖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黎未都欲哭无泪,他是很在意那件事,灵肉结合对他来说需要身心双重足够解,真……不想那早。
但、但是。
如果你真那想要。
给你也可以吧,你、你要什都给你。呜。
“但真有那帅,大早看都有反应?”
就算调戏,也不带这样上手还直戳人家脆弱核心。黎未都“轰”地就炸,语无伦次:“、,不是故意。去下卫生间……”
“别呀。”纪锴扭住他手,笑意里又浮现出丝匪气。
“你、你又想干什?”
纪锴笑得像是电视剧里恶霸,只手强硬伸进温暖被子里。
窄小问题,最后解决方法,异常简单粗,bao。
纪锴把两张床中间小床头柜给搬走,把两张床合并在起,终于宽敞不少。
只可惜这简单办法,两个被恋爱清零智商人类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没想到。
“吱呀——”身边床铺陷下去块,大早就荷尔蒙爆棚大帅哥,直接隔着被子跨坐到黎未都身上。
你!又要干嘛!
……
恍惚记得以前,白阿姨经常在那个空荡荡家里用超大屏家庭影院看古早狗血剧。
每当女主哭诉“那天,半推半就不知道怎就……”,黎未都就觉得假——这个世界上哪有“半推半就”这种事?明明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谁也强迫不你。
不,他错。
就在这刻,十二月三十日晨,阳光晴朗,黎总深度被教育到底什叫“半推半就”、“身不由己”。
黎未都惊,狠狠抖,恍惚想起很久以前某个晚上。
吹风机嗡嗡嗡嗡嗷。
那人指尖带着电流,贴着头皮下下梳理他满是水汽头发,令人恐惧快感瞬间发散到四肢。
而现在!又是同样那只手、只不过不再是由上而下,却是由下而上!!!
“你别……”
黎未都不想承认。但这几天被纪锴这样“突袭”,也不是次两次。
虽然约定好暂时不做,但每天都能被扑倒调戏好几次,被他吓唬感觉其实暗戳戳各种雀跃。现在也是,心情瞬间快要飞起来。
纪锴微微笑。
眼中带着暧昧促狭,指尖隔着被子,用力往下压。
“知道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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