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对跟他感情很有兴趣,想亲耳听听他到底跟你有什不样、为什喜欢他?”
朱凌觉得,眼前人、整个世界都好陌生。自己仿佛条砧板上躺着缺水鱼,而这个曾经能让他牵手、让他随便摸摸抱抱男人正拿着刀,刀刀轻而易举地在把他肉片片割下来。
不想听,却动不。两腿灌铅,头脑嗡鸣,像是被轰炸过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因为他从来不会骗、不隐瞒内心真实想法,有什说什。”
“明明是那种少爷出身人,却既懂收拾家,又能体贴人。跟他在起从来不用猜来猜去,脾气也好,每天过得都很舒服,点也不心累。”
。不对你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就是对现在爱人残忍,所以——
“是不是在你看来,原谅你,是件理所应当事情?”
“不管你做什、跟谁如胶似漆护着,都应该心胸宽广,乖乖等你回家,无条件包容、理解?呵,倒也是啊,有什不能原谅呢?咱们为什离婚,说白不就为张画吗?”
“不就为你给人家买个戒指吗?不就因为你跟别人上床吗?不就是你前后骗两句吗?”
“那再往宏观点说说,世界那大,统共‘不就’也就是那点破事?不就是杀人放火,不就是作*犯科,不就是诛别人九族十八代,大家那心胸狭窄做什呢?都原谅啊!”
“工作虽然忙,但总能想着发信息给,随时汇报行踪不让担心。节假日加班再晚,也会努力想办法赶回家陪。”
“吃鱼永远留给鱼肚子那块没刺地方,买饮料都让喝第口,给剥松子、敲核桃。咬过口不爱吃东西,会毫不犹豫替吃掉。”
……
“其实以前直觉得,能跟自己喜欢人在起,本身就已经非常幸运。其他事情,要是再抱有太高期待,就真太贪心。”
“所以,从来不敢想你会对多好。跟你在起那些年,你能记着实话,
“但是,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咱俩不也就是离个婚?”
“别两宽、各生欢喜,互相谅解不就算吗?何必还要纠缠、还要来找?何况,就算真跟未都先好上,按照‘必须原谅你’逻辑,你也应该包容、祝福不是吗?”
低沉声音,挟裹着危险雄性气息直逼朱凌面门。纪锴没有推他,他却晃晃,好像完全站不稳,差点把背后货架上罐头给撞打下来。
……
“真,你以后别来找。不想让未都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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