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锴已经把他拉黑。
有时候,朱凌倒很庆幸那人把他拉黑。
不然,他大概还会像之前样遍遍去刷那人各种状态。但是又能看到什呢?无非是他跟黎未都各种秀恩爱、各种甜蜜互动,恼人地字字诛心。
游乐园那次、超市那次,已经受够。已经被玻璃片刮得体无完
可现在,却不知怎突然就不行,委屈酸楚缓缓积蓄,最后夺眶而出,失魂落魄跟中邪样。在晃晃悠悠地铁车间里哭成只狗,最后自己也觉得算,不撑。
……有人侧目就有人侧目吧,反正蒙得那厚,应该没人能认出他。就算认出也不管。
回到家,上床。明明脱水疲乏,明明第二天还有节目要录制应该保持好状态,却辗转反侧点都睡不着。
想着那天,被黎未都在超市里抓着头往货架上撞,回来脸颊冰镇好几天,还被打青只眼睛,伤得比那姓黎重多。
可是锴哥却看都不看他眼。
不知道是不是倒霉,满眼望去玻璃门外等车居然对对全是情侣,感觉全世界除他个,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
不禁冒出各种恶意揣测。这些来往人里,有多少是“真爱”呢,又有多少是抱着别人“真爱”,在这里卿卿、难舍难分?
和新欢亲密无间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想起以前旧爱,想起你们在起时甜甜蜜蜜日子。
看,还笑呢,笑得那甜。
这个世界上好多人,都还真是……跟锴哥样,非常拿得起放得下啊!
全程拿超市小棉签专注替黎未都处理嘴角伤口,那姓黎还特别矫情,故意嘶嘶喊着“疼”,偶尔瞟过来眼里满是挑衅加得意,转脸看纪锴时又各种人畜无害羞涩微笑。
神经病真不愧是神经病,精神那分裂。
如果当场有刀,朱凌八成会拿着为民除害。
完全没有困意,从墙上拿下吉他乱拨几下。却也没有灵感冒出来,写半天堆揉皱纸团,想点开手机听音乐找找灵感,却又不由自主手贱开始刷通讯软件。
找圈,才想起来,已经没有纪锴。
呵……
朱凌向最痛恨就是纪锴这点。
爱你时候,感觉恨不得能把全世界温柔都捧给你,可抽身离去时候却毫不留情,转脸搂着新欢就能说出刀刀伤人心话,任他个人被搁置在冰冷空气里冻结,完全找不到回应句子。
那天在超市,自打黎未都出现之后,朱凌就再点都没示弱。
口气什也不争,只争面子。跟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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