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朱凌盯着那手指,瞬间看得恍惚失神。半晌,回过神来:“抱歉,这人是不是太过分?最近总是找你出来、给你不停地倒苦水。”
“很
“没事整天翻手机,要就是逼问他和锴哥谁好,问当初到底看上锴哥什。让他不要再提过去事情,也被归纳成‘不爱他’。”
“去拍戏累得半死,他半夜十二点给打电话,打个哈欠他就说不耐烦,然后哭闹说不知道在跟谁鬼混。”
“最可怕是,还跟踪,去锴哥学校事他也知道!”
“现在每天跟他在块,真好累……”
酒吧角落片漆黑,只有桌上“深海繁星”鸡尾酒点缀着片璀璨深蓝。
“你这分明是在次又次挑战最后底线朱凌!还有脸问生什气,明知故问有意思吗?你根本就没忘他!也好,你感谢他,感谢他就去找他好,走!不当你们两个绊脚石行不行?”
“你别闹!”朱凌满脸无奈,拽住叶氤手臂。
“好痛!放手,你弄疼!你干什啊!黎未都发疯时候都没想你这粗,bao!”
朱凌脑子都疼。
最近吵架,叶氤三句不离“你还没有黎未都对好”“黎未都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朱凌已然从最开始火冒三丈,麻木到现在甚至连“那你回去找他”都懒得回句。
沈潜美貌半藏在黑框眼镜下,悠闲托着腮,另只手伸出手,温柔地去摸摸趴在桌上脸灰心丧气大明星头。
收回来,修长指尖慢慢地,转动着桌上那杯“深海繁星”。
在X大念在职,他没事就去旁听纪老师课。所有大学教师都习惯性带个水杯,而纪锴有个别老师不常有习惯——
下课时,尤其在有同学上去问问题时候,他会边回答,边下意识地转动水杯玩。
如他现在这样动作。
是是,最近神经病行情看涨,你们都觉得他比好,无话可说。
颁奖那天,在他说出“锴哥谢谢你”后,叶氤直接黑脸起身离席而去。各大小报纸不明原委,纷纷打上“黑幕”“叶氤跟朱凌面和心离”或者“输不起”等标题,也算引起小波热议。
那天回到家,朱凌就见叶氤在打包收拾行李,掉眼泪闹离家出走。
“哄大半夜,真是受不他。下次再要走,不拦,让他去找姓黎去,随便他!”
“你知道吗?他最近简直变本加厉!前阵子闹蛀牙,让他吃糖也是‘不爱他’,不让他吃糖也是‘不爱他’,能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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